眼,便能把她看透。
只是,她說不出來感謝。
她現在更心疼的那個人是劉默,自己的哥哥竟然和另外一個人聯手,想要搬倒他,這種疼痛就算劉默不表達出來,也是會介意的。
沒有人會習慣疼痛,區別不過是在於隱藏的好不好罷了。
“不知道您今日來……”安靜的屋子裡,蘇纓絡先開了口。
司慕冉聲音很淡:“沒什麼大事兒,不過是來接我應該接的人離開。”
蘇纓絡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就真的有些掛不住了,瞥了一眼花月滿,想要遮住眼裡的怨恨,卻怎麼也遮不住。
“您怎麼來怎麼走都行,或者說您今天想要帶走誰都行。”她說著,伸手點在了花月滿的鼻子前,“但她卻不行,您也清楚她的身份,若是她今天從這裡走了出去,無疑不是將我們這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宣判了死刑。”
司慕冉聽了這話,不慍也不躁:“無論蘇姑娘今天怎麼說,阿滿我必須要帶走。”
蘇纓絡的臉色不好看:“您雖然和我們是合作的關係,但說白了,您除了給我們找了這麼一處落腳的地方之外,其他的一概沒幫過我們,我剛剛和我的弟兄們把話說的明白,眼下就是我和三王爺答應了您,想來我院子裡的兄弟們也不會同意,畢竟誰也不是吃素的。”
“對,你是吃屎的。”沒等司慕冉開口,花月滿先把話攬了過來。
說實話,她早就看蘇纓絡不順眼了,只是她見著蘇纓絡這幾面,基本上都是偶遇,也沒空和她周旋。
如今這局勢擱這擺著,她就是再啥也能看得出來,這蘇纓絡是顧忌司慕冉的。
誰說背靠大樹好乘涼的?
既然現在有現成的大樹,她要是再不靠一靠那就是傻逼。
“你什麼意思?”蘇纓絡紅唇緊咬。
她現在也不在皇宮裡,用不著瞻前顧後的,況且現在又是在她的地盤上,她怎麼能讓花月滿放肆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花月滿還就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