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認識,聽也應該聽說過吧?文悅長公主可是咱皇太后眼裡的寶貝疙瘩,就連皇后娘娘都是要疼著的。”
說話的這些公主,花月滿倒是很有印象,想當初她和劉默大婚的時候,這些公主妝化的比她濃,衣服穿得比她豔,知道的是她們打算物色王孫貴族請求皇上賜婚,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才是組團成親的新娘子。
文悅長公主在其他公主的奉承下,面子算是賺足了,也不打算和花月滿計較,拉著她的手又是好一通的胡侃,天南地北的扯了好一會之後,才似莫不經心的道:“我聽聞,太子妃曾經和瑤藍的太子很熟?”
所以姐倆好啥的都是浮雲,打聽司慕冉才是重點是嗎?
花月滿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點頭:“確實熟。”
文悅長公主暗自鬆了口氣,餘光掃見那些眼巴巴羨慕著的其他公主們,眼中凝起了幾分的高傲。
“我還聽聞瑤藍色太子精通琴藝,前幾日我剛巧得到了一把上好的古琴,但卻彈不出其中韻味,太子妃趕緊派人送信一封,給我向瑤藍太子討教一番。”
花月滿一陣陣反胃的難受:“不知道文悅公主可還聽說過,一件關於瑤藍太子的事?”
“什麼?”文悅長公主迫不及待的開了口,可話一出,便是覺得自己有些過於主動,趕緊咳嗽了一聲,繃起了臉,“既然太子妃想說,那我就索性勉強聽聽。”
她絕對不能讓其他小輩分的公主看出她的欣喜,她可是祈天的文悅長公主,她可是備受寵愛的存在,能得到她的賞識,是那個人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花月滿一臉無聊,閒閒的道:“傳聞喜歡瑤藍太子的姑娘,早已從瑤藍排到了祈天。”
“你什麼意思?”文悅長公主臉色一變,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堂堂的祈天長公主,還需要排隊等男人?”
“你也說了你只是祈天的長公主嘛。”花月滿貼心的掰著手指數了起來,“若是瑤藍太子一天見一個的話,想來不出……十年,就會輪到文悅長公主您了。”
“你……”文悅公主噎得滿臉通紅,怒瞪著雙目說不出話。
花月滿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朝著宮牆旁得樓梯走了去。
簡直好笑,明明是有求於人,卻擺著一副的趾高氣昂,真以為自己是蔥花?誰都等著拿你去熗鍋?
那些奉承文悅長公主的其他公主們,聽了這話無不是笑歪了嘴,不過礙於文悅長公主還在,她們不敢笑出聲罷了。
她們其實早就看得出來,這文悅公主明明看上了瑤藍太子,不過是死要面子的在這裡強撐,以為人家瑤藍太子也會跟她們似的討好奉承,別逗了,她們奉承她是無可奈何,可在人家瑤藍太子的眼裡,她算是哪根蔥?
如今一向要面子的文悅公主,被太子妃揭露的當場原形畢露,顏面掃地,她們這些常年被壓迫的小公主們,自然是要撿這個笑話好好地偷著樂一樂。
文悅長公主被其他公主偷笑的面如火燒,黑裡透紅,耳根子灼灼發疼,眼看著花月滿就要走下宮牆,她再是氣不過的跺腳。
“你比我好到哪裡去了?不過也是一個被瑤藍太子甩開的爛貨罷了,我好歹還能排隊等待,可你呢?你連追的資格現在都沒有了!”
正欲下臺階的花月滿猛地停住了腳步,再次朝著宮門口望了望。
追?
是啊,她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司慕冉只是出宮還並不曾出城,若是她現在偷偷追出宮門,是不是還有機會能見到他?
如此想著,她轉眼朝著文悅長公主看了去,忽然揚起了一抹燦爛的微笑:“文悅長公主放寬心,按照我和瑤藍太子的交情,怎麼也不能讓您排隊啊,插個隊總還是可以的。”
“你,你——”文悅公主氣得倒退三步,差點沒從宮牆上撅下去。
花月滿提著裙子匆匆走下臺階,並沒有直接走向宮門,而是朝著西側的小宮門走了去,她記得她上次和榮王妃出宮的時候,小宮門的守衛並沒有那麼的森嚴。
祈天,五王爺府。
“砰——啪——”
不過是一夜之間便頹然得快要成廢物的劉熙,舉著茶杯朝著面前的人砸了去:“我確實是輸了,但我的笑話還輪不到你來看!”
劉默腳下一晃,輕便的側開身子,隨著那飛來的茶杯擊碎在他身後的牆壁上,他回過頭來,將手裡攥著的明黃奏摺緩緩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攤開在了劉熙的眼前。
劉熙愣了愣,垂眼朝著奏摺掃了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