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當真推了她,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倒是不怕她的秋後算賬,但他怕會給自己的主子帶來許多的麻煩。
興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他沒推開自己,得意的笑了,嘴巴更是不得閒了起來。
“擅玉,明兒你陪我出去玩吧?”
“沒空。”
“擅玉,你多大了?在祈天可有娶妻?”
“不曾。”
“你這人,只會回答兩個字麼?”
“恩。”
“哎?你這次說的是一個字唉!好稀奇!擅玉你其實也挺可愛的嘛!”
“……”
花月滿拉著劉默跑過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麼一副並不怎麼浪漫的景緻。
興悅像是一隻歡快的小麻雀一樣,不停地拉著擅玉嘰嘰喳喳,而擅玉則是像是一根木頭樁子似的,直不楞騰的杵在原地。
花月滿見此,頭疼的撫額,瞄了瞄身邊的劉默:“你到底是怎麼和這個木頭疙瘩相處的?都不覺得枯燥嗎?”
她教了擅玉一個下午如何和女人相處,可這廝好像有女人懼怕症似的,拉斷了兩名宮女的手臂,又冷臉嚇哭了三名宮女。
在經歷了她一系列的軟硬兼施,死纏爛打之後,擅玉倒是能剋制住不動手摧殘那些靠近他的宮女了,但他卻仍舊不懂得如何與女人溝通。
劉默朝著不遠處的興悅和擅玉掃了一眼,理所應當的開了口:“作為影衛,他只要知道如何殺人就夠了。”
禽獸!花月滿腹誹的嘆氣,跟了一個如此變態的主人,擅玉能正常就稀奇了。
劉默垂眸望著她,眸光瞬間暗了下來:“你在罵我什麼?”
花月滿立馬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太子爺您風流倜儻,魅力無邊,您就是說那雞蛋是樹上長的,我又哪裡敢說是母雞下的呢?”
劉默抱胸看著她那一副小人奉承的模樣,明明知道她在和自己裝腔作勢,卻懶得追究,餘光見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