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都出名了,介紹給誰家還沒等人家拒絕呢,她倒是先嫌棄起來了。
他也是擔心翠竹怕是要爛在周寡婦的身邊一輩子,這才一直拖著周寡婦。
只是眼下……
“啥小夫妻?在哪哩?”村長敲著自己的算盤,自然是來了興致。
周寡婦努了努嘴皮子:“就在隔壁屋裡呢,不過貌似是祈天的人,看那女的穿戴倒是一般,不過那男的穿戴倒是很講究,說是要住些日子,給那細皮嫩肉的男人養傷,估摸是在山上凍得不輕。”
村長掂量了一會,忽然眼睛一亮:“你想不想將翠竹嫁出去?”
周寡婦一愣:“當然哩。”
村長摸了下週寡婦的臉蛋,轉身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一邊啃著自家媳婦比不上的皮肉,一邊喃喃自語:“那就想辦法將她給嫁出去。”
周寡婦迎合著問:“你有甚辦法?”
村長蒙上被子之前,哼哼一笑:“你就放心吧,既然翠竹想,俺就有辦法!”
第二百五十一章 尖夫陰婦的調虎離山
知道什麼是失望嗎?
就是當你一次次抱著希望睜開眼睛,幻想著某種期待會實現,可是當日出變成日落的時候,你才不得不去相信,原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你自己的滿心歡喜而已。
時間過得很快,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三天的時間就這麼流逝了過去。
花月滿坐在炕邊,用溫水一遍遍擦拭著劉默的全身,她想不明白,為何明明他的體溫已經恢復,身上的傷口也在她從周寡婦手裡買來的藥敷下逐漸好轉,可人怎麼就是沒有半點甦醒的徵兆呢?
不過,她自我遮蔽的是,在這短暫的幾天裡面,劉默白天看似跟個死人一樣,但是一到了晚上,當僅存的病毒還需要排出體外的時候,他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的瘋狂尋著她發洩。
有的時候,花月滿甚至萬分的懷疑,這廝是不是在趁機報復。
當然,答案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在昏迷的這段期間,所有的飲食都是要經過她的手……或者說是口。
本來他就無法自己吞嚥和咀嚼,所以她基本上都要自己那什麼了之後,然後再餵給他吃下去……
很噁心是麼?但是沒有辦法,在生存面前,所有的一切必須讓路。
但是,這也是她肯定劉默是真的在昏迷的唯一堅信,因為那種喂法太噁心,反正她是忍不了,如果劉默要真的是忍的,那他確實牛逼。
“叩叩叩……姑娘你在麼?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說。”門外,響起了周寡婦的聲音。
花月滿收起思緒,將被子給劉默蓋好了之後,起身朝著房門走去,隨著破舊的木門開啟,周寡婦惆悵的臉出現在了門口。
“你這是……?”花月滿有些詫異,雖然這些天翠竹總是唧唧歪歪的在門外罵著,但周寡婦還是笑的很客氣,畢竟她銀子給的很足。
周寡婦有些為難:“姑娘,今兒您恐怕要和我去一趟村長家了。”
花月滿愣了愣:“為何?”
“咱出村口的唯一一條土道被山上的積雪埋住了,想要出去起碼還要等上兩個月左右,而你和你的相公畢竟是個外人,於情於理也該見見俺們村長了。”
“兩個月?!”
相對於周寡婦說要見村長的事情,花月滿更加頭疼的是歸期延長,她在離開山洞的時候,已經在山洞留下了記號,如果擅玉看見的話,一定會來這裡找她的。
她這麼多天,一直都在幻想著擅玉會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哪怕是對她視而不見也好,哪怕是對她冷目相對也罷,只要能帶著她和劉默離開這裡是萬歲。
畢竟這裡沒有大夫,她對劉默的一切病症不過是猜測而已,一天沒有經過大夫的認可和點頭,她這心永遠都是提起來的。
周寡婦後來說了什麼,花月滿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敷衍著點了點頭,答應了周寡婦一會跟她去村長家之後,轉身關上了房門。
“劉默,你說我上輩子到底欠你什麼了呢?”
嘆了口氣,將熱水倒進盆裡,認命般的爬上了炕頭,仔細的開始給劉默洗頭髮,擦身子。
吃過了晚飯,周寡婦便三番四次的來敲門,嚷嚷著要是現在不去的話,太晚了去不禮貌之類的話。
花月滿將被子蓋緊在了劉默的身上之後,無奈之下只得開啟了房門,隨著周寡婦一起出了院子,朝著村長家走了去。
一路上,周寡婦不停的在說著什麼,無論哪裡的人,只要來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