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並沒有蘇瓔珞的名字。”修長的時候,輕輕點選在那些白紙黑字的人名上,忽而,劉默笑了,“你說,所有人都死了,但就有那麼一個失蹤了,這意味著什麼呢?”
“主子的意思是……是蘇姑娘……”
“她還沒有那個逆天的本事。”
“那……難道是皇后娘娘?”
“母后從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既蘇瓔珞已無用,她又怎麼如此費盡心思?”劉默搖了搖頭,唇角緩緩上揚:“你派人查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進城或者是出城。”
擅玉點了點頭。
“太子爺……”門外,福祿的聲音緩緩響起。
劉默無聲的屏退了擅玉之後,才淡淡的應了句:“進來。”
“吱嘎……”
福祿緩緩開啟房門,垂著面頰站在了擅玉剛剛站過的地方,慢慢將手中端著一個托盤,呈在了劉默的面前,聲音之中夾雜著些許的小心翼翼。
“這是剛剛皇后娘娘派人送來的。”
劉默淡淡掃了一眼看托盤上,寫著個個人名的名牌,譏諷的笑了,現在竟已經操控到這個程度了麼?
看都沒看便是站起了身子,他邁步朝著門外走了去。
福祿一慌:“爺……”
其實劉默寵幸誰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主要是,眼下劉默若是不掀牌子,他可是沒辦法和皇后娘娘交差啊!
劉默腳下的步伐一頓,並不曾回頭,只是淡淡的道:“今兒晚上我會在未央宮留宿,若是母后問起來,如此稟告即可。”
福祿鬆了口氣,追出門口的同時,將托盤塞給了其他的小太監,隨著劉默一同出了沐華宮。
祈天皇宮,未央宮。
花月滿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身邊的床榻凹陷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劉默已經翻身躺了下來。
“吵醒你了?”劉默淡淡一笑,下意識的將她攬進了自己的臂彎。
聞著熟悉的氣息,看著熟悉的面龐,花月滿驚得一悚,當即沒了睏意:“你還敢來?”
劉默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問:“為何不敢?”
花月滿無奈之下,只得如實道:“其實我的睡品特別糟糕,用七巧的話說,我這是神一般的睡姿,凡人根本無法欣賞和承受,太子爺您嬌生慣養,身嬌肉貴的,若是被我誤傷了,豈不是無辜?”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劉默你天天這樣主動上門給我睡有意思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見色忘本的人,況且我哪一次被你從身下拖出來之後不是跟死過一次似的?礙於赤,裸,裸的前車之鑑,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沒有自虐的習慣。
不過仔細的想了想,她還是覺得算了,畢竟這話太傷人,最主要的是!若是當真把劉默給傷著了,她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
劉默點了點頭,像是頗為同意她剛剛的話一般,慢悠悠的坐起了身子。
花月滿驚喜之餘,笑的跟個什麼似的,就差爬到床下,狗腿的親自幫劉默穿鞋了。
可誰曾想,就在她正慶幸終於和劉默的溝通沒有障礙了的時候,劉默卻忽然解開了自己的外袍,然後在她由喜轉驚的目光中,再次緩緩躺下身子,將她攬得更緊了。
“那個……”花月滿有點懵逼,難道她說的不夠具體明白?
劉默白皙的面頰慢慢靠近了她幾分,帶著微熱的呼吸,輕輕拂在了她的面頰上:“也不是第一天發現你滿床亂爬的習慣了,只是沒想到你竟也有如此有自知之明的時候。”
花月滿面頰一將,感情她剛剛的自黑,到了他那裡都變成自首了是嗎?
劉默伸手,緩緩合上她微微張開的小嘴,低聲淺笑,施施然又道:“睡吧,有我在你身邊看著,你是絕對不會摔到地上去的。”
花月滿木訥:“我不是這個意思……”
劉默挑眉:“那是什麼意思?”
“我……”花月滿剛想開口,卻忽然發現周身的氣溫明顯下降了一個溫度,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看著劉默那微微眯起的眸子,漸漸散出的危險氣息,趕緊捂住了嘴巴。
“看你的樣子,現在應該是沒意思了?”劉默滿意的笑了,隨即攬著她閉上了眼睛,“睡吧。”
花月滿很無奈,但又不得不委身在劉默的淫威之下。
開玩笑,別以為她是那種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人,就算劉默現在對她好了,但她也從沒有一刻忘記過,以前自己是如何被劉默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