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去傷害她,不想去觸碰那被他強迫過後充滿著失望與受傷的眼睛。
“劉默,其實你糾結個什麼呢?”忽而,花月滿淡淡的笑了,笑容之中夾雜的苦澀,卻只有她自己明瞭,“如果我當真嫁給了太子蕭,對你也是件好事不是嗎?你可以想辦法控制我,然後讓我去太子蕭的身邊幫你充當個眼線啥的。”
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劉默也是無奈的,如果祈天帝當*了心的打算給她換個‘相公’的話,劉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別說她不相信劉默對她的喜歡摻雜了水分,就是她完全相信劉默是真心實意愛上了她,她也絕對不相信劉默會為了她拿著西瓜刀和自己的親爹互坎。
皇家子嗣,無奈的因由往往都是如此,皇權至上,根本不給你掙扎反抗的餘地,況且劉默還有著屬於他的野心和抱負。
情愛是皇權路上最奢侈也是最多餘的東西,就好像曾經她和司慕冉海誓山盟過,到頭來不也是一拍兩散?如今不過是往事重提而已。
劉默渾身一寒,才剛捲起的欲意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就知道,花月滿這個非同另類的女人,總是能讓人來火快,敗火更快。
花月滿被瞬間籠罩在周身的寒氣,激得一哆嗦,對上劉默那要吃人的目光,心虛的嘴發乾:“我,我說的是事實而已……劉默,咱君子動口不動手。”
劉默忍著要撕了她的衝動,幽幽一笑,施施然的道:“花月滿,你這個想法還是非常可取的,既然你如此的迫不及待,那我就滿足了你這個無私的奉獻好了。”
“只是……我要事先提醒你一句,宮逸蕭嗜美色是幾國皆知的事情,後宮之中美人成群,你跟了過去算起來,也應該是三位數的其中之一了。”
“當然……”劉默緩緩挑起長眉,聲音愈發的低沉,“他還有很多的特殊房事之趣好,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曾死在他床上的女子已不計其數。”
花月滿忽然覺得好冷……
雖然那宮逸蕭賊眉鼠眼,油頭粉面,但她還真沒看出來那廝竟變態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
劉默忽而緩緩伸手,撫摸上她光滑的面頰:“不過你放心,既你想去,我就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會提前把你的身體調養起來,既是眼線,就要細水長流,總不能三五十日就一命嗚呼了,你說是吧?”
花月滿悔不當初,腸子發青,忽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佯裝什麼都沒聽懂的打了個哈氣,然後迷茫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噓聲問:“太子爺剛剛在說什麼?”
劉默忍著心裡的好笑,微微蹙眉,豁然起身,欲轉身就走:“花月滿,收起你的小把戲。”他說著,對著門外喊道,“福祿,回沐華宮。”
“內什麼……臣妾最近有夢遊的毛病。”花月滿噙著一臉狗腿的笑容將劉默按回到了椅子上。
極其討好的蹲在了劉默的面前,伸手按摩起了面前的一雙長腿,“夢遊的夢話自然不能作數,所以無論臣妾剛剛說了什麼,不過都是耳旁風。”
劉默心知肚明,面無表情:“不嫁了?”
“不嫁了……我又和自己沒愁……”花月滿嘀咕了一聲,抬眼見劉默正看著她,趕緊討好的笑,“太子爺風流倜儻,顛倒眾生,我哪裡捨得離開……”
“吱嘎……”一聲輕響,福祿推門走了進來,“太子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何時回沐華宮?”
花月滿一想到劉默離開她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當即笑的起身跪安:“臣妾恭送太子爺。”
劉默看著她那恨不得送出自己二里地的歡喜模樣,目色微轉,雖緩緩起身,卻並沒有邁步離開的意思。
花月滿一愣:“太子爺這是……”
劉默神色淡然:“剛剛我也夢遊了,所以說出的話也不能作數。”
花月滿被噎的僵在原地,眼看著劉默朝著裡屋走了去,悲憤又無奈的只得跟隨。
話說劉默不要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一向本著坦坦然的厚顏無恥,將“不要臉”三個字型現的淋漓盡致,可她怎麼就是總不習慣呢?
到底是她抗雷的抵抗力日漸低下?還是劉默那廝不要臉的本事與日俱增了?
心累……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經習慣了和劉默的同床共枕,現在的她已不會再身子僵硬如鐵,度日如年的數著一二三盼著天亮了。
隨著福祿在外面熄滅了燭火,屋子裡漆黑了下來,劉默脫掉外袍的躺在了床榻上。
花月滿十分自然的翻了個身子,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