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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這麼說吧,三文錢可以買個包子,十兩銀子足夠一家五口一個月的餬口飯,朝中的好多官員一個月的俸祿也不過是三十幾兩至五十兩。

而現在這些個奇珍異寶,加上太子妃懷裡揣著的前兩銀票,別說是夠在瑤藍轉個百十來圈,就是繞著整個大陸走一圈都富裕。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這顆心總是七上八下的,因為他實在是拿捏不準自己的爺現在到底身在何方……

花月滿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白給的不要是傻子。”

福祿小聲嘀咕:“太子妃您確定這是白給的?不是您趁火打劫來的?”

這話要是其他女子聽了,定是臉紅的無處躲藏,可花月滿卻完全不痛不癢,不但是如此,還反倒撞了撞福祿的肩膀。

“趁火打劫可是我的大招,怎麼你羨慕?想讓我教你?”

福祿面頰狠狠一抽:“不勞煩太子妃費心了,奴才就不學了。”

他天天跟在劉默的身邊,就算是把這臭無賴的手段學到了手,也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

花月滿不以為然:“你可以打劫劉默啊。”

福祿再抽:“奴才怕最後慘死的連奴才的娘,都認不出奴才的全屍。”

花月滿無聊的送了聳肩,顯然被福祿的窩囊弄得沒了興致。

福祿則是憂鬱的朝著另一側的七巧看了去,特別好奇七巧到底是如何和這麼與眾不同的太子妃相處下來的。

七巧沒有表情的對著他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福祿:好吧……

“就是他們。”

“趕緊追!”

身後,忽然傳來了雜七雜八的聲音,七巧和福祿同時回頭,只見一群侍衛忽然朝著他們這邊奔跑了過來。

花月滿愣了愣,餘光忽然見另一處疾馳而來一輛明黃色的馬車,心知事情不好,趕緊招呼著還在發呆的七巧和福祿。

“跑!”

明黃是天子才有權利使用的顏色,她確信那馬車裡坐著的是瑤藍帝那老不死的。

七巧和福祿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不過見花月滿頭也不回的跑了起來,也是紛紛撒開了腿丫子。

瑤藍帝坐在急速前行的馬車裡,本是透過車窗直勾勾的盯著在前面奔跑著的花月滿等人,哪知飛馳的馬車剛剛好路過了內務府的門前,他不過是下意識的掃了一眼,登時氣得差點沒厥死過去。

只見紅牆綠瓦的內務府,被人用毛筆甩寫下了斗大的四個字——到!此!一!遊!

這,這這……

瑤藍帝就算是不用想,也知道敢幹出這種事情,能幹出這種事情的,除了前面那撒丫子跑的正歡的花月滿,再沒有第二個人!

“追——”瑤藍帝氣得在馬車裡大吼,“給寡人追——!”

花月滿本來跑的並不算是慢,可是此時此刻她不光揹著抱著一堆的玩意,還要顧忌著左右兩側的七巧和福祿,更有甚者還有身後那拴著鐵鏈的幾名老嬤嬤拖後腿,所以很快她便是被那些士兵追上了一半。

這樣下去不行啊,總是要想些辦法的才是。

花月滿忽然眉眼一轉,抽出了福利懷裡抱著的花瓶,想也沒想的直接朝著身後飛了出去。

馬車裡的瑤藍帝瞧見那琉璃瓶飛上了天,當即心疼的腳趾頭都擰在了一起,忙對著那些追趕花月滿計程車兵大喊:“接住琉璃瓶,接住——”

原本就要追上花月滿等人計程車兵,不敢忽視掉瑤藍帝的旨意,當即停在了原地,齊齊的伸手向天,終算是平穩的接住了那琉璃瓶。

馬車裡的瑤藍帝鬆了口氣,一邊擦著額頭上的虛汗,一邊再次道:“繼續追——”

花月滿見那些士兵再次追了上來,這次又從七巧的懷裡抽出了一株珊瑚擺件,朝著身後扔了去。

果然,被花月滿吃的死死的瑤藍帝,再次命令那些即將抓住花月滿等人的侍衛們停下了腳步,全心接住珊瑚擺件。

經由這麼一扔一拋,花月滿帶著七巧和福祿總算是磕磕絆絆的到了宮門口。

此時的宮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滿了穿著祈天鎧甲計程車兵,他們整齊而蕭寂的成排而站,人數雖談不上龐大,卻足夠震懾住守門的宮中侍衛。

那些看守大門的宮中侍衛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均是大氣不敢出的定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亦是連眨眼都提心吊膽的,以至於花月滿帶著七巧等人絲毫沒有受到阻攔的跑出了皇宮。

才剛得到訊息趕來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