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罵,呸!什麼玩意兒!不過就是幾個蠻橫的莽夫罷了,還真拿著自己當回事了?
剛巧路過這邊的徐長澤徐長史,掃了一眼這滿是是會味道的王婆子,本是一眼便收了回來,可目光一收回來他便是又覺得哪裡不對,不禁再次朝著王婆子看了去。
王婆子並沒有注意到朝著自己看的徐長澤,白了一眼那已經朝著其他家走去的羽林軍,轉身就要關上房門。
一隻手,忽然擋在了她即將想要關和的房門上,王婆子嚇了一跳:“嚇死個人了,你有事?”
徐長澤並沒有回答王婆子的話,而是一瞬不瞬緊緊盯著她脖子上的玉佩看著,如果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玉佩應該是……
王婆子挑了挑眉,順著徐長澤的目光垂下了眼,瞧了瞧脖子上的玉佩,眉眼一轉的又笑了:“怎麼?看上我這玉佩了?我告訴你,我這玉佩可是祖傳的。”
徐長澤一心盯著那玉佩看的入神,根本就沒把王婆子的話聽進去。
沒錯,他敢肯定這色澤這雕工,絕對是瑾墨青花,可這不是若雲長公主當年贈給太子爺的嗎?可這皇室之物,如今又怎麼會流落在民間?
另一邊的黃木舟,聽見了這邊王婆子的大嗓門,擰了擰眉的走了過來,冷一瞧見那王婆子脖子上帶著的瑾墨青花也是一愣。
這……
徐長澤朝著黃木舟看了去,兩個人不過是對視了一眼,黃木舟便是微微點頭,轉身朝著馬車的方向快速走了去。
“太子爺。”
馬車裡,正端著悠悠晃動著的劉默,聲音淡淡:“說。”
“徐長史剛剛在一位婦人的身上看見了一塊玉佩,屬下們都覺得和太子爺曾經所佩戴的瑾墨青花……極為相……”
還沒等黃木舟將最後一個“似”字說出來,馬車裡忽然掠出一道青光,速度之快的讓人根本無法捕捉到。
不過僅僅是一瞬的功夫,才剛還坐在馬車裡的劉默,已經穩穩站在了徐長澤的身邊,王婆子的面前。
還站在馬車邊上的黃木舟,看了看那穩穩放在馬車矮几上,一滴未曾濺出茶水的茶杯,有幾分的愣神。
徐長澤雖被忽然來至自己身邊的劉默也是驚了一下,不過很快他便是平靜了下來。
倒是被嚇得不輕的王婆子,拍著自己的胸口,險些沒背過氣去,揚起面頰正要開罵,卻在看見劉默的臉時,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我的個天神啊!這世上怎有長得如此俊俏之人?瞧瞧這鼻子,這眼睛,簡直就像是用模子雕刻出來的一般,那話怎麼說來著?哦對,完全到一丁點的瑕疵都讓人找不到。
再看看這細膩如白玉一般的肌膚,再看看那高高束起在腦後的墨色長髮,我的神仙啊!這還是人嗎?如果要是能讓她和這樣的男人共一夜**,還可真真是死而無憾了……
王婆子正欣賞的如痴如醉,脖子卻忽然一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雙腳便是緩緩離開了地面。
劉默目光如刃,周身的氣息涼如霜,薄薄的唇動了動,道出口的聲音卻慵懶的讓人昏昏欲睡:“這玉佩為何會在你的身上?”
王婆子窒息的老臉發紫,掙扎著道:“這,這是……我祖傳的……”
“不說實話是嗎?”劉默笑了,似閻王前來收取魂魄一般的邪佞,“我總是有辦法讓你親口告訴我的。”
他修長的五指驀然快速收緊,滾著銀絲的竹紋闊袖垂於手肘,白皙的手臂霎時青筋暴起,可他一張俊顏卻仍舊帶著漫不經心的微笑,似此時的他,很是欣賞王婆子那垂死掙扎的模樣。
周圍漸漸聚集了許多的行人和住在這附近的百姓,他們目瞪口呆且心驚膽戰的站在一邊瞧著,望著,紛紛揣測著劉默的身份。
劉默卻像是聞所未聞一般,只是噙著一絲慵懶的笑容,漫不經心的看著漸漸呼吸微弱的王婆子。
躲在不遠處的男人見此,嚇得趕緊撲了過來:“這位大爺想問什麼儘管來問我,我一定如實回答您的話,只求您放過我家這婆娘。”
劉默原本也並不想現在就殺了那王婆子,不然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也再沒有人來回答,在男人觸目驚心的哭求下,他緩緩鬆開了自己的五指,任由那王婆子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砰!”的一聲,王婆子趴在了地上,狠狠的一砸,疼的她直翻起了白眼,但也正是這麼一摔,將她一直憋在胸口裡的氣也順了出來。
“咳咳咳……嘔——”王婆子捂著自己青到發紫的脖子,拼了老命的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