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默皺了皺眉:“不玩,無聊。”
“……”一句話,噎得花月滿要死不活。
她倒是忘記了,劉默雖然智商減退,但對於一個沒有童年的他來說,遊戲是由其無聊且陌生的存在。
不過她卻不死心,也不能死心:“很好玩的一個遊戲,若是你不玩的話,以後我都不給你元寶餛飩吃。”
她一直認為,威脅是最有效的辦法……
果然,劉默頗有些為難的道:“說來聽聽。”
花月滿順風推進,耐著性子的解釋:“一會要來很多人,但無論別人和你說什麼,你只能說“嗯”其他的什麼都不能說,如果你能從白天堅持到晚上,就算你贏了,以後你天天都能吃上元寶餛飩。”
劉默揚眉:“你傻麼?這麼簡單的事情還用得著賭?”
花月滿忍:“對,我就是傻,我就是想賭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呢?你敢賭麼?”
劉默靜默了半晌,最後像是被打敗了一般,很是痛苦的點了點頭:“好吧,不過你要記得你輸了之後的賭約。”
花月滿鬆了口氣:“好。”
奶奶的,明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卻要拐個山路十八彎的說出來,她容易麼她……
正廳裡,福祿和劉然看得雙雙目瞪口呆,不得不說,他們兩個還真是有些無法理解,花月滿和劉默眼下這獨特的相處方式。
很快,擅玉便是帶著黃木舟走進了院子,兩個人一前一後,一個安靜的跟被冰凍住了似的,一個火急火燎的跟被火燒了屁股似的。
“微臣黃木舟給太子爺請安。”黃木舟撩起朝服跪在了劉默的面前。
別看黃木舟平時耀武揚威的,但是在心裡,他最服的人還就屬劉默,雖然他不善於表達,但每次對於劉默的交代總是兢兢業業的。
劉默心裡揣著和花月滿的賭約,面上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後便沒了動靜。
黃木舟沒有半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