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搓捏,過幾天就好了。”
花月滿無奈又難受,有氣無力的歪歪斜斜的靠在劉默的懷裡:“早知道你如此的養尊處優,我還遭這份罪做什麼?到頭來苦的還是自己。”
劉默將撕好的肘子放進她的嘴裡,無奈低笑:“如果我是個坐以待斃的性子,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不過是在靜等那個刺客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動靜罷了。”
花月滿有些生氣的點頭:“是是是,全天下你最聰明。”
就她蠢,就她犯賤。
劉默怎能聽不出她的負氣?長嘆了一口氣之後,語氣之中夾雜著些許的誘哄:“不過在面對重兵把守的沐華宮,我確實想要傳個訊息出去都難,你來的也是時候,一會你將我寫的信帶出去給擅玉,擅玉便知道該怎麼做了。”
花月滿驚訝的側頭仰望他:“你打算出去了?”
既然他讓自己給他送信,就說明他要有所動作,可既然他都在沐華宮隱忍了這麼多天了,為何會忽然改變主意?
在她的眼裡,劉默可從來不是做無用功的人。
劉默好看的眉頭輕輕的蹙起,漂亮的眼睛泛著星星點點的光亮,柔情與不捨相互交織,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徹底包裹在了其中。
“雖然應該是再等一段時間的,但眼下你卻是最需要人保護的時候,雖然知道你有著你自己的小聰明,但不看見你,不能陪在你的身邊,終歸是不放心。”
他伸手,愛撫的摩挲著她的面頰:“我雖然不習慣半途而廢,但我更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此肉麻的話,卻是以敘述的方式緩緩講出口,雖然不煽情,但足以溫暖一顆心。
花月滿嚥了咽喉嚨的酸澀,故意笑的沒心沒肺:“確實啊,你也知道我一向沒長心,還是出來看著我點好,省的我一不小心磕碰著你兒子,你還不剝了我的皮?”
原本是一句玩笑話,她不過是想緩解一下自己心裡的酸楚,卻不想劉默忽然抱著她調轉了一個方向,由著背靠改為面對面。
攬在腰間的手臂驀地收緊,力道大的恨不得勒死她才罷休,花月滿疼的皺眉,正想說:劉默你丫又抽什麼瘋?
卻見劉默忽然垂首,帶著不可動搖的堅定吻上了她的唇。
似乎是在顧忌著她的身體和她那一吻就不會呼吸的毛病,他只是蜻蜓點水便瞬然離開。
伸手,緩緩捏起她的下巴,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的發暗:“花月滿,我很清楚對於我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男人,還真是惡劣到了一定的程度,連說情話都威脅味十足。
花月滿撇了撇嘴:“劉默你要是哪天用這種口氣和其他女人表白,這是得嚇壞多少良家婦女啊。”
劉默無奈的笑了笑:“至少還沒嚇死你。”
花月滿挑眉:“我心臟的承受能力一向強悍。”
“牙尖嘴利。”劉默伸手輕輕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抱著她的身體想要將她轉過去,繼續喂她吃飯。
卻不想還沒等他手臂用力,只見花月滿卻先行伸出手臂,環繞過了他的勃頸。
劉默一愣,似很是出乎意料。
花月滿忍著一針能扎出血的老臉通紅,在他詫異的注視下,緩緩傾前了身子,主動吻上了他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
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結實胸膛猛地繃緊,花月滿復而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聲往他的耳朵裡吹著熱氣:“劉默,我討厭在我初出進宮的時候,你王八蛋似的為難我,但我同時也要感謝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喜歡上了我……”
可能真的是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太久了,久到對方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他在想什麼,她在做什麼。
劉默並沒有不停的追問,什麼意思?花月滿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只是將她柔軟的身子拉下自己的肩膀,看著她那寫滿了認栽的小臉,幽沉的黑眸裡像是被風吹散開烏雲露的晴空,星星點點般的閃著醉人的光亮。
花月滿想要看清楚他那眼中閃爍的絢麗,可放鬆下來的精神卻不爭氣的叫囂了起來,陣陣睏意來襲,讓她有些疲憊的睜不開眼睛。
劉默緩緩垂下面頰,吻了吻她發燙的面頰,淡淡的笑意溢位的喉嚨:“困了就再睡一會兒吧,我會吩咐人將你換洗的衣物取過來。”
花月滿點了點頭,虛弱的靠在了他的懷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體溫,安心異常。
每個人都說劉默是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