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廣泛的,我沒有喊打喊殺的嗜好,也從不會殃及無辜,所以您家公子在我這裡一定是吃得好,住得好,至於您的家的千金……”
花月滿一想到文昭儀面頰就控制不住的一抽:“想來周家已經強迫文丞相說媒了才是,文丞相是官僚世家,另千金又怎好嫁給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不如就讓文家小姐一起在宮裡暫住,不但能躲避了逼婚,還能保證她的安全。”
她就是用腳趾頭想,文祿也不想讓文昭儀嫁給那個周瘦子,不然周瘦子也不會對著文昭儀哭天抹淚,而不去找未來的老丈人哭訴。
果然,文丞相一想起自己那野馬一樣的女兒,也是面頰一抽:“沒想到太子妃為了微臣竟然如此的煞費苦心,想必太子妃一定是為了謀權下了很大的功夫才是。”
花月滿趕緊擺手:“文丞相此言差矣,這個江山姓劉,而我卻姓花,我也是被眼前的局勢趕鴨子上架而已,對於那燙屁股的龍椅我沒有興趣。”
別想著給她下套,她可從沒說過想自稱為“朕。”
“那……”文丞相終於鬆了口,“微臣的犬子和無知小女,就暫且勞煩太子妃費心了。”
花月滿笑的和諧:“文丞相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照顧您的女兒。”
她這麼說的意思,是因為文昭和為人謙遜又謙和,輪不到她來照顧,倒是那個鬧心的文昭儀,她可得費費心思。
沒想到文丞相聽了這話,又打量了一下她的穿戴,豎起了眼睛:“太子妃還是照顧好自己吧,微臣告退!”
嘿!什麼態度!
以為她穿著男裝就要勾引她女兒了?
花月滿懶得和他較勁的擺了擺手,老人的思想就是腐朽,而且不可雕琢。
隨著文丞相的離開,正廳裡又安靜了下來,跟死了人似的。
花月滿鬆懈下繃直的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了軟塌上,頭疼欲裂,要死不活。
外面的天都黑了,劉默也沒回來,不但他沒回來,福祿和擅玉也都沒回來。
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