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被打的嗷嗷叫:“你……你放肆!本王的腦袋也是你打的?”
花月滿咬牙切齒的笑:“我就放肆了,就打了,你奈我何?”
劉然氣不過:“你現在原型畢露了吧?你不但見不得皇兄好,還想要迫害本王!”
花月滿懶得再和這個一根筋的劉然浪費吐沫星子,因為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話:當你不能在言語上說服別人的時候,就必須讓他在**上徹底臣服。
而劉然現在恰恰就是這麼一個欠揍的例子。
她要是不能先把劉然這被害症的氣焰給打掉,那就根本沒個談,不然還沒等談出一個什麼結果來,她沒準就先被這熊孩子被帶跑偏了。
擅玉其實在花月滿舉起手臂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麼了,不過現在的八王爺實在太不清醒,他也覺得有必要讓八王爺清醒一下。
但是……
面對眼前正廳裡的雞飛狗跳,看著花月滿和劉然像是兩隻鬥雞似的互相大眼瞪小眼,他忽然懷疑自己剛剛的決定到底是不是對的了。
劉然掙脫不過花月滿的魔爪,只能朝著擅玉求救:“擅玉,你還不來救我,難道你也是和這邪惡的女人站在一邊的?”
擅玉聽聞劉然的呼救回神,淡且清透的眼神掃了一眼花月滿,隨後輕卻肯定的回應:“屬下相信太子妃。”
或者說,他從來沒有像是此刻這般相信過花月滿。
相信一個人,不是隻有嘴上說說的,要實打實的看見那個人的行動,而今晚花月滿一切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劉默考慮,奔著大局出發,他又怎能不信?
被人相信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花月滿得意的掃了一眼劉然。
劉然一副看見漢奸的德行,瞪大眼睛看著擅玉:“擅玉你瘋了?竟然相信這個邪惡的女人?”
什麼叫邪惡的女人?她是偷了誰家的雞?摸了誰家的狗?怎麼就邪惡了?
花月滿瞪著一臉義憤填膺的劉然,果斷覺得自己還是打得輕了。
“我也相信她。”一個帶著酒醉沙啞的女子聲,驀地從後側的迴廊裡響起,隨著來人漸漸走近了正廳,沈晟婻那一張酒醒過後,有些虛弱的面頰,便呈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連你也相信她?”劉然才剛扯著嗓子大喊的聲音,立馬降低了八度,整個人都蔫吧了下去。
不得不說,沈晟婻的肯定對於他來說還是很有打擊的,因為他很清楚沈晟婻與劉默之間的友情,也知道沈晟婻是絕對站在劉默這邊的。
而如今連沈晟婻都相信花月滿,他就算再想去爭辯什麼,也明顯力不從心了。
花月滿見劉然這熊孩子終於安靜了不少,鬆開了手,抬眼朝著沈晟婻看了去:“你醒了?”
沈晟婻笑的很是無奈:“你和八王爺的嗓門加起來,比一個加強部隊的噪音還大,我就算是個死人也被你們吵吵的詐屍了。”
她醒來也有好一會了,從花月滿和劉然的對話之中,她不難發現劉默被軟禁了,雖然也很驚訝,但相對於驚訝,她更能夠很快的平靜下來,因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沒必要糾結在為什麼發生上面,而是應該趕緊想辦法解決。
至於相不相信花月滿……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她根本就不用想,相信是肯定之中的肯定。
花月滿無力的笑了笑,轉身坐在了椅子上,心累的嘆氣:“你以為我想?”
沈晟婻坐在了她的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待嗓子得到了滋潤,才又問:“雖然太子爺被軟禁來的蹊蹺,但眼下查明不如先想辦法見到他。”
對於這話,花月滿也是贊同的,論城府和心思,劉默敢說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也許他就知道那個設計陷害的人,只要見到他就能有解決的辦法了。
況且……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腫脹的肩膀,心裡酸澀的難受。
劉默這一遭完全是因為她才會被軟禁,雖然她不清楚那個想要陷害她的人事出自於什麼目的,但劉默如果要不是為了幫她頂罪,他又何故會落下這麼個下場?
所以不管是出自於什麼目的,她終歸是要想辦法見到他的。
“想要見面談何容易?皇上既然下令軟禁,又怎會輕易讓人走進沐華宮?”沈晟婻憂慮的嘆氣。
擅玉贊同的點頭:“皇上這次連黃木舟的羽林軍都動用了,說明很是生氣,現在想要見主子,恐怕是要比登天還難。”
他目光落在沈晟婻的身上時,清冷之中帶著一股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