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對我的臉特別感興趣啊。”
常悅顏氣得唇角一陣一陣的抽搐:“你陷害我!”
花月滿笑:“這應該是我的臺詞。”懶得耽誤時間,轉頭朝著沈太尉看了去,“意圖謀害太子爺,應當……給個什麼罪過?”
沈太尉唇角一抽,懶得看她:“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花月滿摸了摸下巴:“罪名還挺重。”
周圍的一眾侍衛差點沒掉了下巴,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簡單的八個字,卻能讓好幾百口的人掉了腦袋,這叫挺重?!
常悅顏不停地後退著,看著眾人虎視眈眈的樣子,幾近崩潰:“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不是這樣的?那是什麼樣的?
花月滿忽然朝著常悅顏走了去,在靠近她的同時,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頭看著她,乾打雷不下雨。
“常美人啊,您怎麼能如此對我?眼下太子爺對你百般疼愛,我已經萬眾敬仰,我這小蔥小蒜的哪裡還能入得了您的眼睛?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裡能撐船的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你的同時一定會記得,每年正月十五都會上香,跪拜感謝您的八輩祖宗。”
常悅顏愣住。
花月滿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改哭為笑:“常美人要的,是不是剛剛的那個效果?”
常悅顏被這一驚一乍嚇得,已經說不出來話了,看著花月滿的目光,慢慢由憎恨變成了恐懼。
花月滿在她的注視下,坐在地上聲音淡淡的又道:“剛剛的效果要想得到,就要付出很多的代價,不單單只是動動腦袋就可以。”
她緩緩地站起了身子,笑著與常悅顏面對面,傾前了幾分身子,壓低了聲音:“其實,今日常美人這場戲做的當真不錯,就連我也都有些佩服了,只是……常美人忘記了,想要算計一個人,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能少,而常美人今兒欠的就是這個天時地利。”
常悅顏只覺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