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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眼中。 這,絕不是我,腦子嗡的似炸開了鍋,不知所措中。 一陣細碎腳步聲向門口走來,“吱呀”一聲,門開了,進來位同樣布衣荊釵素的婦人。 這是怎麼回事?都說否極泰來,莫非老天開眼,也讓我趕回潮流,要說這近年來,穿越絕對算是流行了。不論男女老少,只要是能成功穿越後,到了另一個世界都絕是聲世顯赫,英明神武,呼風喚雨,牛B的不行。想不到,正走背字的自己終於也有轉運的一天。 不過,仔細打量眼前的一切,跟富貴是一點也扯不上關係,當然,這不是重點,英雄不論出身啊,重點是要搞清楚自己穿到了什麼朝代什麼人身上,按以前穿越的規則,一般都是將相王候之家。古代有名的女子不少,鍾無豔,顯赫是有,但太醜,無鹽女一個;慈禧?寒噤一個,千古罵名啊!一代女皇武則天,威風是夠了,可人家堂堂節度使的家,也不至窮成這樣啊?趙飛燕、楊玉環,雖然結局比較慘,倒也算瀟灑一回。保況憑自己一個未來人對歷史的認識,未必不可以改變歷史,笑傲風雲。 我一面暗自猜測,一面打量著眼前的婦人,雖說穿著麻衣素服不施脂粉,可那股從骨子裡透出的文雅清貴的氣息,卻在舉手投足間清晰可見,瞧,那以手絹輕拭眼角時不自覺拈著的蘭花指,就不是那種粗鄙婦人能仿得會的,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沒辦法,只好用上所有穿越主角都用濫的一招,失憶。反正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想必不用裝面上表情也很疑惑:“你……你是誰……我……我這是在哪?” “你……”婦人聞言一愣,倒收住了淚。仍以指間拈手絹輕拭眼淚,通紅的眼睛卻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言語中帶著的不確定:“你……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不知是不是我多心,這聽怎麼聽著倒像是試探的成份多些。 搖搖腦袋,似乎想借此把不該有的思緒拋諸腦後,不管怎樣,我也只有硬著頭皮演下去,“我……我……想不起來,……頭好痛……”頭緊埋進雙臂間,以免自己不會演戲的表情洩了密。我竭力裝出一副回憶不起來的想樣。能回憶起什麼來,這身體的正主子都換了個,管他前程往事何如,我也只能按失憶的路子走下去了。 那婦人呆了半晌,眼眶一紅,淚珠子又成串墜下:“初兒,你不要嚇娘啊!難道真被大夫說中了,真的傷到腦子,會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古人也真是的,眼淚彷彿不要錢似的,說掉就掉,我的衣襟都被溼掉大半,不過,想來自古父母擔心兒女皆如是吧,我在以前是孤兒,倒沒體會過什麼親情,此刻被我這位現世的娘摟在懷中,眼角也不由酸酸澀澀,心裡卻是暖暖的。至少,有親人——有家了。 最初的感動過去後,我慢慢從我現在的娘口中套出自己的處境後,也就漸漸笑不出來了。首先,我身處的個時代,至少以我還算不錯的歷史知識,也找不出是哪朝哪代,合著也就是行話說的是處於平行空間那種架空歷史,所以想當個諸葛再生,神機妙算的裝神弄鬼那是不可能的了。 再來,現在是亂世剛過,百業代新時代,原來的七國幾經戰亂合為國力差不多的三個國家,都說三分天下,三角形是最為穩定的形態。此刻飽經戰亂的百姓最想的是休養生息,那種亂世稱雄的想法肯定不合時宜。 天時,地利皆不利我,人和呢,更是就人想拘把同情淚,我,蘇蘊初,現在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居住在現任鶴雪郡上官應乾——的家眷——的院裡的一小小丫環。 確切的說,本是越國人氏的娘和我在國破家亡後淪為奴,跟其他一批人,在慶國君主在賞賜臣良將時,被隨手的劃拉就賜給上官府為奴,於是我娘蘇氏名正言順便成了上官府上一個做針線的粗使僕人,順帶我這個拖油瓶也就成了丫環命了。至於我那無緣見到的爹,娘只含糊的一帶而過,是在越國都城破城時殉了難。會為一國淪陷而賠上一命,我那個爹,想必不會是一般平頭百姓,難怪我娘身上透著股清雅貴氣,這樣心性的人從錦衣玉食淪為奴僕,若非放心不下這個女兒,怕不得追隨他的相公於九泉,也少受些活罪。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千古悲哀同此理。 對此我可不敢多問,娘那哭倒長城水漫金山的眼淚讓我離那些傷心話題敬而遠之。因為,心會痛。剛醒時她溫柔的言語讓以往身為孤兒的我感受以往從未感覺的溫暖,也就從心底認定了這個娘。所以,我不想見她流淚。 難怪自個老是覺得娘聽見自己失憶還現出如逝重負的表情,想必這身軀的前主人也過了段錦衣玉食的日子,才十歲的孩子正口無遮攔的時候,要不小心張嘴洩點什麼,被算成心懷前朝的餘孽,那可就哭都找不到地了。 這什麼狗屁老天,好不容易給個獎,都給我撿個最未等的給……一個十歲的小丫環,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