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那楊氏說,孟家的少爺是他們的命根子,如果偷了去,他們以後什麼都要聽她地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我一聽孟家二字就留了一個心眼,然後找了一個背對著她們的桌子,緊挨著她們坐下,這才知道了她們的陰謀,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我今天一早就一直暗中跟蹤奶媽,後面見二夫人來了,擔心被她們發現,所以就將二夫人拉進了巷子。”
孟天楚:“幸虧朱昊聽見了,若是沒有聽見,真是不能想象有什麼事情發生。”
飛燕:“難怪我昨天眼皮就開始跳,心裡總是慌慌地。”
夏鳳儀:“我左挑右選,還是找了一個讓人不能放心地,這個奶媽是絕對不能留下了,否則後患無窮,我真是瞎眼了。”
孟天楚見夏鳳儀又在責備自己,便勸慰道:“鳳儀,瞧你又來了,人的好壞又沒有寫在臉上,誰能夠看出好壞來?”
溫柔:“是啊,鳳儀姐姐,你就不能自責了。我們現在該想的就是將那楊氏和奶媽告到衙門去,告他們拐騙孩子,關起來就放心了,然後再趕緊給孩子找一個新地奶媽才行。”
夏鳳儀趕緊點頭道:“溫柔說的是,必須要將她們告了,太可怕了,這樣的女人真是惡毒得很。”
孟天楚站起身來,在大廳裡來回地徘徊了幾個來回,這時徐渭走到門口,見大家都在大廳裡坐著,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嚴肅的樣子,因為自己之前在房間裡休息,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孟天楚焦躁地樣子,便說道:“出什麼事情了嗎?”然後再看看連下人和丫鬟多退下了,應該是在商量什麼重大的事情。
“我方便進來嗎?”
孟天楚連忙招手示意徐渭進門說話。
徐渭坐下後,孟天楚簡單地將事情給他說了一遍,徐渭一聽也甚是驚訝,說道:“竟然還有這樣惡毒地婦人,我看就應該將她和她的相公一起關起來算了,免得讓人放心不下。”
大家紛紛點頭,孟天楚道:“這個倒不是最重要的,這件事情倒讓我聯想起上次殷家的事情來了,怎麼最近我們家總是遭遇這樣的事情,不是大人被綁就是孩子被騙走。看來我這個師爺是不能。
許多地事端,這太不能讓人放心了。”
徐渭:“什麼殷家?難道那家的人也綁過家裡的人嗎?”
孟天楚:“徐兄這個一時半會兒也給你說不清楚,我只是覺得一個師爺算不了什麼,但若影響了家人的安全就不好了,讓我想一想……”
大家看著孟天楚在大廳裡繼續地來回走著。誰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孟天楚停下了腳步,道:“這個師爺我不幹了。我看誰還拿著雞毛當令箭。動不動與我孟天楚為難。”
大家一聽愣住了,沒有想到孟天楚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都很意外地看著他。
徐渭倒是很高興。說道:“乾脆將家搬到京城去算了,這樣我們哥倆兒離的近了,喝酒也方便了很多,再說以賢弟的聰明才智隨便謀個什麼差事都不比在仁和縣當一個小小地師爺強啊”
孟天楚:“就這麼說定了,說不當就不當了。我立刻給大老爺遞上辭呈,先將這個師爺辭了再說。”
溫柔有些憂心地看著孟天楚。道:“天楚,你想好了嗎?”
孟天楚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想好了,以後我就是一介草民,我看誰還拿我說事兒。”
夏鳳儀:“那殷家和賀丁的事情?”
孟天楚笑了笑,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如此是耶!”
大家見孟天楚不像開玩笑,反正他都決定了,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那當師爺的年俸也不及皇上每年給左佳音撥地銀兩地零頭多,所以不幹就不幹了,哪怕是做個小生意也比現在動不動就遭遇綁架挾持的好。
這時丫鬟將孩子抱了過來,夏鳳儀接過孩子小心地抱在懷裡,大概是孩子還沒有吃完就已經睡著了,嘴角還有奶水溢位,夏鳳儀用香帕輕輕地將奶水擦去,孩子還砸吧著小嘴,露出了一絲微笑。
夏鳳儀對丫鬟說道:“奶媽呢?”
丫鬟:“回大夫人的話,還在門外候著。”
飛燕:“直接拉去衙門牢房好了。”
丫鬟看了看孟天楚,孟天楚道:“飛燕說地是,就這麼著吧。”
丫鬟便出門去了,徐渭道:“當真要治罪的嗎?”
夏鳳儀:“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心軟了,即便是天楚有心想要放過,我也要告的,不管衙門最後怎麼治罪於她們,我都不能放任這些婦人因為我們天楚不能滿足她們的要求就對一個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