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頓時明白過來。哦地一聲,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失聲笑道:“瞧我,真是越發愚鈍了。不過雪兒已經走了,好在過兩天還來的。”
司馬儒:“怕是有些人等不及那兩天了。”
徐渭看了看孟天楚和司馬儒曖昧的表情,頓時有些尷尬,連忙說道:“瞧司馬大人說地,好像我徐渭是個登徒子一般,哪裡有您說地那樣亟不可待了。”
孟天楚只笑著,心裡卻有了想法,雪兒一直在玉蘭村裡住著,也時時受人白眼,如今族長還在,等族長有一天不在了,雪兒竟無依靠之人,徐渭既然有心,如果真地成了,也算是為雪兒找到一個依靠了,自己也成就了一樁美事。
徐渭:“好了,也是時候出去吃飯了,昨天和簡麒簡大人約好了,我們不要遲到才好。”
孟天楚想自己還是不去湊這個熱鬧的好,去的人個個都是朝廷命官,自己算哪根蔥,再說,那賀丁的案子雖然是顯山露水了,可不給個說法,吳哲老兒一定還要來找麻煩。於是說道:“兩位大人,在下就不去了,衙門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
徐渭還不等孟天楚說完,便揮手說道:“從前我為閩浙總督成大人的軍師時,我是你的兄長,如今,你是不是有意離開你我距離,怕惹來什麼語,說你如何如何了,是嗎?”
孟天楚是知道徐渭的性格地,和自己一樣都不是藏得住話的人,趕緊想要解釋。
徐渭:“你若當初真心同我徐渭結拜,那麼你就不該鑽出許多莫名的想法來,若不是真心,我徐渭立刻走人,從此不會再逢人便說那仁和縣的師爺孟天楚是我徐渭的拜把子兄弟。”
說完,起身便走。孟天楚趕緊攔住,司馬儒走上前來,笑著拍了拍徐渭的肩膀說道:“大概也就是現在才可以見你徐大人象個孩子一般生氣,孟爺有他的考慮不是沒有道理,你也太心急了,你若真這麼走了,那聚賢樓上一桌上好的酒菜又要浪費了。”
徐渭還不解氣,冷冷說道:“如何會浪費?”
司馬儒:“我就不相信你還吃地下去?我勸你還是平心靜氣地好,今天你請了這麼多的客人,大家若是都看你臉色,那這飯吃起來就沒有意思了。”
然後轉向孟天楚,若有深意地看了看他,孟天楚會意,趕緊躬身說道:“好,好,了。”
徐渭指著孟天楚,然後看著司馬儒說道:“瞧瞧吧,我自打一看見他,他就沒有看過我一聲徐兄,什麼大人大人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家人還需要如此客套不成?”
司馬儒馬上說道:“那是人家對徐兄地尊重,你若是再這樣。我司馬都要替孟爺抱不平了,你就是得理不饒人了啊!”
徐渭一聽,這才
笑了起來,看了看孟天楚,鄭重地拍拍他地肩膀,說哪能是拜著玩的,我當真對你,你也須當真待我。”
孟天楚不由一陣感動。趕緊喊了一聲徐兄。連連賠不是。
司馬儒見兩人已經無事。便說道:“好了,走吧。”
三人走出大廳,見夏鳳儀和三個年齡相仿的妙齡女子坐在涼亭下輕言細語,手裡做著針線。
司馬儒感嘆,徐渭道:“我知司馬大人感嘆什麼。”
司馬儒:“是啊,我就是不解,孟爺是不是這個宅子本身風水就是招財招運招美人的。徐大人您看看,那涼亭下坐的四個女子,哪個不是嬌麗尤絕?”
孟天楚笑了笑,並不說話。
徐渭道:“這幾位我都是見過的,大夫人你也見過,那大夫人左側穿黃色衣裙的女子便是賢弟的二夫人,剛才我們路過她院子前,因為她地琴聲停下來過。她地父親便是詹事府地溫大人。叔叔不用說你也清楚了。”
司馬儒看過去,見這女子確實容貌豔麗,雖沒有大夫人身上的端莊賢淑之氣。但卻多了幾分英姿和嬌媚。
徐渭:“大夫人右側坐的就是四夫人飛燕了,我對著四夫人的印象極好,是個賢良淑德的女子,我給司馬大人說過,四夫人做的一手好菜啊。”
司馬儒連連點頭,看來男人大多都還是好吃的,要不怎麼說是想要留住男人地心,首先要留住男人的胃,看來男人不分古今,好吃都是一樣的。
司馬儒:“那穿著一襲淺藍衣裙的女子又是誰呢?我記得孟爺好像就只有四位夫人,那三夫人定然不在其中。”
孟天楚呵呵笑道:“好了,走吧。要不該來不及了。”
徐渭:“看吧,我這賢弟還不好意思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慕容姑娘大概馬上就要是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