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道:“是二夫人所彈?”
夏鳳儀點頭,道:“正是”
徐渭:“嗯,雖沒有三夫人彈奏的那麼流暢自然,但也十分不錯了。”
夏鳳儀笑著說道:“還是徐大人的耳朵好,溫柔才學豎琴沒有多長時間,從前她彈箏的,笛子也吹地很好。”
司馬儒感嘆道:“我們孟兄真是有福氣啊,雖說四位夫人在下只見過大夫人,如今聽得二夫人的琴聲,已經覺得很意外了。”
徐渭:“你若是隻聽其聲不聞其人,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妙處的。我賢弟的四位夫人,可是個個都有絕活兒呢。大夫人好收藏,喜歡玉石且頗又研究,二夫人能文能武,三夫人更是了不得,不光功夫不錯,而且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最主要的是她精通藥理,是皇上的十二位天師裡唯一一個女子,四夫人飛燕性情活潑可愛,做的一手好菜。”
司馬儒聽地都呆了,他知道皇上地十二位天師裡確有一個女子,而且是天姿國色,卻從來沒有見過,徐渭也從來不曾對自己說過自己的拜把子兄弟的三夫人竟然就是那唯一地一個女天師,真是讓人不禁刮目相看了。
徐渭見司馬儒吃驚的表情,驕傲地說道:“怎麼樣,司馬兄,我這賢弟的四位夫人可是都不簡單呢。”
夏鳳儀:“是徐大人言重了,哪裡有您說的那麼好,我們還是先去看看佳音吧。”
三個人來到左佳音的院子,還沒有到左佳音的房間,就聽見一個女子清脆婉約的笑聲。
徐渭:“這是誰在笑,聲音這麼動聽,該不會是三夫人吧?”
夏鳳儀笑著說道:“佳音若是可以這樣開懷大笑,就不用一直要在床上躺著了,大概是雪兒。”
徐渭:“雪兒是誰?”
夏鳳儀:“佳音的一個乾妹妹,前及日去了嘉慶府。所以今天才來看佳音的。”
說話地功夫,已經走到門口了。
夏鳳儀趕緊叫丫鬟拿來一把大的竹傘撐著,放了椅子和桌子,收拾好一切,裡面的孟天楚聽見聲音走了出來。
三個男人先是各自作揖行禮,孟天楚請徐渭和司馬儒坐下後,這才開口說話。
“兩位大人休息的可好?在下的陋室條件有限,還望兩位大人見諒才是。”
司馬儒笑著說道:“孟爺。你這宅子若是放在京城。怕是三品一
員是沒有這樣奢華的日子的。不但宅子大,而且修處處都彰顯主人地豪氣和奢靡啊!”
孟天楚趕緊說道:“哪裡,哪裡,司馬大人這麼說,在下就汗顏了,一個縣衙師爺地陋室。怎麼可能和京城地官員們的府邸相比。”
徐渭道:“好了,好了,不說賢弟的宅子了,我們住的很舒服,很好,你不必擔心我們。我就是想來看看三夫人,事先我並不知道賢弟家中有喜,添丁進口是頭等的喜事。我空手來了。實在是對不住,不過我方才已經和司馬大人商量了,希望不要介意我們補一份禮。”
孟天楚:“兩位大人客氣了。”
徐渭道:“這是我們應該的。再說你是我徐渭的賢弟,那就更應該了。”
說完,徐渭聽左佳音在房間裡說話,於是趕緊起身走到門口去聽,因為只隔著一層珠簾,所以並不影響聲音地效果,隱約見床邊有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一個窈窕女子坐在那裡,一頭青絲垂到腰下,只可惜背對著門口,看不清長相,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方才那個笑的十分清爽的女子。
左佳音:“勞煩徐大人親自來看妾身,聞得徐大人高升了,以後該叫徐大人為徐指揮使了,真是可喜可賀,妾身本該起身道賀,如今倒讓徐大人坐在佳音門口,實在是失禮得很。”
徐渭笑著說道:“三夫人何須和我徐渭客氣,在京城時也和你師父見過一次面,交談甚歡,你們師徒二人皆為我徐渭之友人,你們是皇上欽點的天師,算得上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我徐渭自然該來看你,這是公,論私,你是在下賢弟的三夫人,也就是我徐渭的弟妹,責無旁貸,我也該前來探望。”
左佳音:“徐大人真是客氣了,等妾身好些,定當面道謝。您和司馬大人還是到前院大廳裡坐好了,外面蚊蟲甚多,妾身實在是過於不去。”
孟天楚一旁卻在思量,徐渭當指揮使的事情,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任何人,左佳音天天在家裡待著,她從何得知地,而且知道了,也沒有告訴自己一聲。
司馬儒趕緊說道:“不礙事,不礙事地,今天冒昧前來,攪擾了三夫人休息才讓我們過於不去。”
左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