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賀丁做什麼?”
吳哲:“我告他辱沒斯文。不。是斯文掃地。不顧禮義廉恥,調戲我家小女,致使我家小女不堪賀丁侮辱上吊自殺。”
楊氏和賀丁一聽,頓時瞠目結舌,不由驚恐萬分地看著吳哲,真是禍從天降,兩個人一下就嚇傻了。
孟天楚:“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吳哲哼了一聲。將吳寶兒和菊花拉到孟天楚身邊,輕蔑地說道:“你都問過了,我不過是讓菊花和寶兒將你們問過的話重複一遍給老夫聽,怎麼樣,孟師爺,人已經抓到了,你預備這麼處置啊?什麼時候包知府,什麼時候殺啊?”
楊氏一聽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這麼連殺都說了出來。立刻跪在孟天楚面前求饒。
“孟師爺,這老頭子是不是弄錯了?我家賀丁不會去調戲別人家的女兒的,我保證。”
吳哲:“你保證。你怎麼不問問賀丁他都對我家女兒做了些什麼?”
賀丁嗨了一聲,蹲在地上,猛打自己的頭部幾下,楊氏趕緊走過去,將賀丁地手拿開,生氣地說道:“老頭子,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這麼回事情。”
孟天楚:“慢!我有話要問寶兒。”
孟天楚走到寶兒身邊,因為之前寶兒已經見過孟天楚他們,而且還吃了他們給買地糖人,所以顯得比較親切。
孟天楚:“寶兒,能不能把你回去後給你爹說地話再給我說一遍。”
寶兒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吳哲道:“不用說了,我都已經清楚了。”
柴猛道:“外面孟爺不問清楚這麼抓人啊,什麼叫你清楚就可以了,那你自己抓人好了,幹嘛還要問外面孟爺這麼處置呢?”
吳哲氣得指著柴猛,說道:“你……你……”
孟天楚:“柴猛不得對大人這樣無禮,不過柴猛說的也沒有錯,我並不知曉大人為什麼一定要認定就是賀丁調戲你家小女,然後才致使你家小女不能忍受這樣的調戲,所以上吊自殺。”
吳哲只好悻悻道:“那你問吧。”
孟天楚看了看寶兒,寶兒這才開口說話。
寶兒:“我就給我爹說,今天先生來的好晚,我們好多人在玩,有些人還在睡覺,後來先生來了,竟然也沒有說那些睡覺和玩耍的學生,只讓我帶著大家讀了昨天先生教的一篇……”
還沒有說完,吳哲不耐煩地說道:“誰讓你說這些了,說重要的。”
寶兒看了看自己地爹,可憐兮兮地說道:“爹,什麼才是重要的?”
孟天楚生怕把孩子嚇得疏漏了一些細節,於是嚴肅地看了看吳哲,吳哲見孟天楚將臉拉了下來,也不敢真的和這個師爺對著幹,只好對寶兒說道:“算了,你一一說了就是。”
孟天楚趕緊對寶兒說道:“沒有關係,你接著往下說。”
寶兒道:“後來我帶大家讀完了,先生突然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說什麼,明明看見在窗戶前站著的,這麼突然就沒有人了,是不是白天看見鬼了。”
孟天楚看了看賀丁,他依舊蹲在那裡,目光呆滯。
“寶兒還有嗎?”
寶兒搖了搖頭。
吳哲道:“後來我問了菊花,她說她當時聽見思琪大叫一聲,然後蹲在地上,自己跑到窗前一看,就只看見賀丁正轉身朝著私塾的後門走去。他自己也說了,看見我家小女在視窗上站著的,後來就沒有看見人了,那我家菊花也正好看見是他站在我家窗戶底下,沒有別人了。你們說,那不是賀丁,是誰!”
孟天楚:“可是賀丁當時在窗戶下面,我也看了,那巷子裡小姐的窗戶至少也有十米之遠,而且還隔著高高的圍牆。他如何調戲?”
楊氏趕緊說道:“就是,就是嘛!你家女兒想不通不想活了,憑什麼賴外面家賀丁啊。”
吳哲呵斥道:“你給我閉嘴,我家小女從小耳濡目染,學地是烈女傳,認地是女兒經,從來都是足不出戶,和那一般市
女兒決然不同。”
王譯道:“可我聽你家菊花說。你家小女可是常常去接自己在私塾讀書的弟弟。而且還有賀丁認識。所以。大人你也不要動不動就在我們面前說什麼足不出戶地話了吧。”
菊花一聽,趕緊低下頭來,倒退幾步,吳哲聽王譯這麼說,恨不能上去將菊花撕個粉碎,可話說都說了,自己只好說道:“就算是去接寶兒。就算是認識賀丁,那賀丁也不能因為認識了我家小女就生了調戲的心,都老成這樣了,還一天一肚子花花腸子,我吳哲不把你告到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