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壞了良心的男人,竟讓我站在這裡等了你好半天了,你摸摸我的小手,已經凍得冰涼。”
孟天楚聞到了琴兒身上地香味,想是苿莉地味道,只是著香味濃烈了一些,他還是比較喜歡女人身上那種似有似無的清香。
孟天楚並沒有去摸琴兒的手,而是輕輕將琴兒推出自己地懷抱:“我其實早就來了,只是躲在一邊看著你,你不知道月光下的你有多麼的美麗動人。”
琴兒被孟天楚的讚美弄得有些輕飄飄的了。她再次靠在了孟天楚的懷裡。
孟天楚道:“雖然我和你有著一樣的心思,恨不得立刻將自己交與對方,可是,在這裡,不可以。”
琴兒大概是沒有聽過哪個男人對自己說這些甜言蜜語,今日聽孟天楚這麼一說,居然感動的要流淚了。
“公子和我一見傾心,為何不能與我水乳相融?”
孟天楚心想,一個小小的丫鬟,居然也可以出口成章,將四個字的成語信手拈來,看來之前那個叫水沐顏的沒有少教這個貼身的丫鬟。
孟天楚嘆了一口氣,道:“你我雖然一見傾心,可是你也是別家院中的紅杏了。若是讓人見了,我是無所謂,但我不能因為逞一時之歡,毀了你一身清白。”
琴兒感動地說道:“公子這般待我,我琴兒真是沒有認錯人,可是琴兒如何還能夠和公子再見呢?”
孟天楚知道時機來,客棧等你。”
琴兒趕緊點點頭,一臉渴望地看了看孟天楚,說道:“琴兒一定如約前往。”
孟天楚見這個騷娘們沒有要走的意思,正想怎麼辦才好。突然聽見一聲咳嗽,孟天楚立刻對琴兒說道:“你趕緊離開,讓人看見
了。”
那聲咳嗽琴兒也是聽見了地,再說自己一個月就要到這裡來三次,這裡的和尚大多認識自己,還是趕緊走的好,於是聽了孟天楚的,趕緊低著頭疾步離開了。
孟天楚見琴兒的身影消失之後。說道:“出來吧。”
從灌木叢中出來一個人。這人正是朱昊。微笑著說:“少爺,老夫配合還不錯吧?呵呵。”
第二天,琴兒果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如約而至。
當她一臉喜悅地走進孟天楚的房間時候,發現屋子裡居然還有一個老頭的時候,臉馬上就拉了下來。
孟天楚趕緊走上前,笑臉相迎。見琴兒的眼睛一直盯著朱昊很不高興地樣子,於是說道:“這是我地隨從。”
琴兒點點頭,也不好開口讓那老頭出去,只好不說話,坐在桌子前,孟天楚殷勤地給琴兒倒上一杯水,琴兒端著卻沒有心情喝,只好四處觀望。突然。她地眼睛在一個地方象釘住了一般,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手中的茶已經流到了桌子上也沒有察覺。
孟天楚在一旁一直冷冷地觀望。他自然知道琴兒看見了什麼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並不著急,他只是看著那個一臉驚恐和畏懼的琴兒。
琴兒指著牆上的畫,嘴唇顫抖著問道:“這……副畫,你是……是從哪裡得來的?”
孟天楚裝做沒有發現琴兒異常,輕描淡寫地說道:“在一個朋友家裡看見的,只是覺得這畫中地姑娘長得十分美麗,於是就要了來,自己觀賞。”
琴兒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她尷尬地用香巾輕輕地擦拭,孟天楚道:“琴兒是不是覺得熱啊?要不要我將你身邊的窗戶開啟,這樣你可以涼快一些。”
琴兒笑笑,說道:“不用,想是來的時候走的急了一些,過了一會兒就好了。”
孟天楚道:“你好象見過這副畫?”
琴兒立刻說道:“沒……沒有,只是和你的感覺一樣,覺得畫上的姑娘長得十分地漂亮,於是才問你。”
孟天楚點點頭,說道:“哦,這個畫上地姑娘其實不是杜撰的,這可是個真人。”
琴兒一聽,神情更加緊張了,將茶放在桌子上,雙手將自己手中的香巾來回地搓揉。
孟天楚不理,說道:“只可惜這個女人卻死了,聽說是被人殺死地,真是可惜了。”
琴兒一聽,脫口而出道:“不是說讓鬼給掐死的嗎?”
說完,連忙捂嘴不說話了。
孟天楚其實故意這樣說的,見琴兒失言,心中好笑。
“琴兒怎麼知道她是讓鬼給掐死的,你不是不認識她嗎?”
琴兒見孟天楚好奇地看著自己,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圓謊,只好乾笑兩聲,說道:“只是以前見過她,聽說讓鬼給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