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道:“不對啊,柱子說他是初五去的你那裡啊,紅姑是不是記錯了。”
紅姑肯定地說道:“不會錯,初六早上一早就來了,我們還沒有起床,因為那天正好是我給姑娘們發錢的日子。”說完,紅姑發現失言,趕緊尷尬地給孟天楚笑了笑,不說話了。
孟天楚假裝不明白,於是說道:“也是,那好,等下次我請紅姑喝酒,現在我有事情就不打擾紅姑買東西了,在下告辭。”
紅姑見孟天楚要走,趕緊說道:“要不公子去我那裡坐坐,我不忙的,一點也不忙。”
孟天楚頭也不回,扔了一句話,說道:“不了,改天吧。”
孟天楚和朱昊回到巷口,卻只見王譯一個人坐在地上,頭上還流著血,孟天楚趕緊上前去看。傷口不大,象是被棍子之類的東西擊了一下。
孟天楚道:“柱子乾地?”
王譯點點頭,朱昊將王譯扶起來,王譯邊摸自己的頭邊懊惱地說道:“今天真是丟人丟大了,當捕頭這麼多年,居然讓個殺豬的給打了。”
孟天楚道:“他怎麼會把你打成這樣?”
王譯道:“你們走了之後,他說他在大牢裡餓了一個晚上,想吃點東西。就怪我起了一個憐憫之心。正好看見一個挑豆花擔子的人經過。於是就讓他停來,給柱子要了兩碗豆花,那挑豆花的人將擔子放下,柱子就蹲在擔子前看著那人給他舀豆花,我見他好象是真的餓了,就沒有在意,轉身去看你們去了。誰想……,我當時就被他給敲暈了,醒來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孟天楚道:“他應該是用那挑擔子的人的扁擔襲擊了你,好在並不是很厲害。”
王譯咬牙切齒地說道:“看我抓住他如何收拾他,真是可惡。”
孟天楚道:“看傷口,以柱子地力氣,他也只用三分,要不這一扁擔下去。哪裡還有你王譯哦。”
王譯道:“現在怎麼辦?”
孟天楚道:“這個柱子不能小看。他給我們說了謊,玉蘭死地那個晚上,他並沒有在那個妓女那裡過夜。而是第二天一早才去地。”
王譯道:“那他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們怎麼找呢?要不報上去海捕?”
“來不及啊。”孟天楚道:“這個小子我看他很孝順,就算是要潛逃,也會給家裡的老孃帶個信兒,或者是親自冒險回去一趟,我們還是就在那個村子附近守著,他應該耐不住要回去的。”
王譯摸了摸還在流血的頭,說道:“那好!”
王譯回到衙門,安排了幾個人去玉蘭村偷偷地埋伏著,然後按照孟天楚的安排,叫人偷偷地跟蹤紅姑,也許柱子也會和這個女人聯絡。
孟天楚閒著無事,便回到家中找左佳音下棋,兩個人在涼亭下襬好了棋局,正準備大殺一回,見溫柔一個人從涼亭下匆匆走過,孟天楚想起昨天晚上她和丫鬟的對話,心中有了一絲憐憫,於是說道:“怎麼見了我,也不和我打著招呼就走啊?”
溫柔這才停下腳步,給孟天楚道了個福,說道:“溫柔沒有見到夫君和三奶奶,是溫柔的不是。”
孟天楚道:“我和佳音正要下棋,你地棋藝如何啊?”
溫柔有些吃驚,沒有想到孟天楚居然會給自己說這些,驚訝過後,馬上就笑了,高興地跑進涼亭裡,左佳音趕緊給溫柔讓座,溫柔也不客氣,坐了下來,左佳音便微笑著坐到了孟天楚身邊。
溫柔道:“我三歲的時候我爹就給我請了師傅專門教我了,夫君不怕輸給溫柔?”
孟天楚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先戰上一局再說,不過,我先說好,輸了的可是要到仙客居擺上一桌的,要請所有的人啊。”
溫柔難得見孟天楚和自己多說幾句話,自然高興,再說請客對溫柔而言也是小意思,只要孟天楚搭理她,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溫柔道:“沒問題,不就是請客嗎?還不知道誰請誰呢。”
孟天楚道:“好啊,那我們就開始吧。”
溫柔高興地點點頭,對左佳音說道:“三奶林,你去給我洗些桃子來,再拿些點心。”
左佳音點點頭,起身就要去拿,孟天楚卻不高興了。溫柔正下了第一手棋,發現孟天楚半天不落子兒抬頭一看孟天楚的臉色,立刻知道自己又做錯事情了,趕緊說道:“不好意思,我說習慣了,忘記了三奶奶已經是要臨盆之人,看我真是不好,我自己去,我自己去。”
她可不想這麼好的機會又讓孟天楚將自己趕到一邊涼快,說完起身,象個兔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