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現,他想了想,然後走到了放古箏的地方,將古箏拿開,果然在放古箏的矮桌上,有一個精緻的香爐,一般情況下,香爐是不會放在靠窗的地方的,因為這樣香很容易被風給吹走,他提了提,那香爐果然很牢固地粘在了桌子上,他輕輕地扭動了一下香爐,只聽得嘩的一聲,居然在靠近地門的位置,一副不起眼的年畫象是貼錯了地方,因為那個地方只有不到一米的樣子,一般都不會有人將年畫貼的那麼低的。只見那年畫分成了兩快,在年畫中間出現了一個洞口,大概有一箇中號香爐那麼大,那洞口開啟不到一會兒自己有合上了,一合上之後居然一點也看出來,看來這家主人真地是煞費心機了。
孟天楚笑了,慕容迥雪和朱昊趕緊走了過來,慕容迥雪看了看,驚歎道:“天啦,還真是有個洞呢,你怎麼知道的呢?你真是太神了。”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孟天礎,眼睛裡充滿了敬佩和崇拜。
孟天楚道:“如果沒有猜錯,對應的牆上也應該有個洞口。”
三個人走出門去,因為門上貼門神,牆上貼對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不會被人注意,孟天楚在之前發現洞口對應的位置仔細地看了看,這個地方也貼了一張關羽的年畫,他知道應該是的,琢磨既然可以出來,自然就可以進去,所以,沒有理由只出不進地,只是需要找到那個開啟這個年畫的機關就對了。
這個時候,他發現快要挨近牆角的地方,也就是在自己膝蓋的位置,有個突出地木頭,四方形,大概有自己大拇指那麼大的樣子,他用手輕輕一按,果然牆上的年畫和方才在房間裡發現的一樣,洞口自動開啟,然後又自動地合上了。
他站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發現朱昊和慕容迥雪都佩服地看著自己,他笑著說:“當真是我的臉上長了千萬朵花兒啦,你們看得都入神了。”
兩個人呵呵一笑,這個時候王譯帶著幾個衙役來了。
孟天楚走到樓下,王譯見他們三個很高興地樣子。就問道:“怎麼?找到從前主人藏在這裡的真金白銀了?”
孟天楚笑道:“比找到這些都要讓人高興,現在我們找個地方開個會,將下面的事情好好的佈置一
們要知道下面的事情可才是關鍵中的關鍵。”
夜幕已經降臨了,孟天楚和慕容迥雪坐在馬車上,天空響了幾聲悶雷。外面地繡林被風吹得嘩嘩作響,其他人都分別在不同的位置待著,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守株待兔。
慕容迥雪將馬車上小窗的布簾掀開看了看,孟天楚道:“是不是有些冷了?”
慕容迥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眼睛依舊望著外面。
“那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從前這個宅院裡死了的那個女人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想這麼大的宅院從前一定很熱鬧,我聽說那個女人也才了半年的樣子,怎麼突然一下就這麼荒蕪了呢?真地是人去樓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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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坐到慕容迥雪的身邊。慕容迥雪大概之前被朱昊的玩笑給逗怕了,見孟天楚坐了過來,下意識地挪了挪屁股,孟天楚看在眼裡,並沒有堅持。說道:“我發現你們女人總是喜歡在某個特定的什麼時候想一起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的事情,比如下雪的時候會傷感,下雨的時候會流淚,看見別的女人不幸福,於是想到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是那麼的壞,完全是一種兔死狐悲地心理。這樣其實一點也不好。”
慕容迥雪笑了笑,說道:“我其實很少有這樣的感慨的,只是最近這半年看到的太多,好象很多案件裡都有女人有關,好也罷壞也罷,總是讓人不覺想起。一想就有了感觸了。”
孟天楚沒有說話,只是看看慕容迥雪,這個丫頭,想是一直生活在貧苦中,雖說是個女人,卻因為環境讓她格外地堅強,是個典型的仙人球,外面長著堅硬的長刺。隨時擔心別人傷害到自己,內心卻是柔軟無比,總是喜歡看到一些花花草草就生無限感慨地感性婉約的女子。
雨很快就來了,和平日一樣。天黑壓壓的,想是一個大鍋扣在大地上,整個宅院都是黑糊糊的,不能點燈,所以只好摸黑等待著奇蹟的出現。
時間好象突然過的很慢,慕容迥雪縮在車的一角,因為出來的時候並不知道晚上不回去,所以沒有帶多地衣裳。
孟天楚見她象是冷的很厲害的樣子,說道:“要不我上樓去給你找幾件衣服吧?”
慕容迥雪道:“樓上的衣裳,我寧死也不穿地啊,多晦氣的。”
“都凍成這樣了,你還那麼迷信,命還是重要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