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給回去煎著服用。曾郎中檢查中還一個勁說道:“孟師爺,這幾天老朽會親自到衙門給您換藥的,今後再有個頭痛腦熱啥的,打發小廝來叫一聲,老朽登門給您看病,再不勞您大駕親自光臨了。”
孟天楚笑了笑,“如此有勞了。”曾郎中給他上的藥裡有麻醉止痛的成分,所以,他現在有些昏昏欲睡了。
重新包紮完畢,飛燕說馬車太過顛簸,一上一下會震裂傷口,讓曾郎中找了一把軟塌躺椅,自己和老何頭攙扶著孟天楚躺上去,曾郎中叫了幾個藥童一起抬著,自己一旁陪同,親自將孟天楚和夏鳳儀他們送回了衙門內衙,他還要陪著呆一會,看看病情有沒有反覆。
回來之後,夏鳳儀和飛燕攙扶著孟天楚到臥室躺下,孟天楚昏昏沉沉正想打瞌睡,準備好好睡一覺的時候,飛燕跑進來說:“少爺,知縣大老爺來了。”
隨即,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蔡釗蔡知縣的聲音道:“先生,好端端怎地受傷了?晚上特來看望。”
孟天楚掙扎著要起身,飛燕急忙攙扶著他,拿了一個枕頭墊在他背後,讓他斜躺在床頭。剛才這一掙扎,又牽動了傷口,痛的孟天楚連連皺眉,苦笑道:“東翁,請恕晚生有傷在身,不能施以全禮。”雖然渾身疼痛,可心裡卻有些好笑,自己來到明朝這些日子,也學的說話文縐縐的了,不過不這樣說話,的確不太像一個師爺。
“先生不必多禮!”
飛燕連忙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蔡知縣坐下,先向曾郎中詢問了孟天楚的傷情。曾郎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