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昨晚上三更時分還在袁府的七位賓客,因為昨晚上你三更時分也在袁府,所以,也需要對你進行調查。”
阮家立被帶來的時候,捕快並沒有告訴他原因,來了也不讓相互交談,所以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不由大吃了一驚,急忙躬身道:“袁大人的兒媳婦被殺?真是太讓人意外了!鄙人一定盡力協助大老爺查清案情。”
司吏只是吏,還不能稱為官,所以連卑職都沒資格稱,只能自稱鄙人或者直接稱我。
蔡知縣又道:“衙門的刑名事務本官已經交給孟師爺全權負責,所以,等一會由孟師爺具體進行詢問,你要如實回答。”
“是,”阮司吏恭恭敬敬對孟天楚道,“師爺請問吧。鄙人一定據實稟告。”
孟天楚點點頭:“那好,昨晚上三更時分,阮司吏在幹什麼?”
“三更?”阮家立想了想,“三更的時候,鄙人在和刑房司吏溫銘兩人在划拳行令喝酒。”
“中途沒有離開過嗎?”
“沒有!溫司吏划拳輸得多,不服氣,就一直揪著在下划拳,好像從二更天開始,我們兩就一直在划拳行令,在下記得,中途只去過一次廁所。是我們兩一起去的,對了,林掌櫃一直在一旁幫著倒酒,當時上茅房,我和溫司吏都喝醉了,他擔心我們兩掉進茅房裡,也陪著去了,然後一起回來的,他能作證。”
孟天楚一聽有些傻眼了,阮司吏這話還舉出了證人,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必須核對一下口供。
孟天楚吩咐捕快先將阮司吏帶下去,將溫銘溫司吏帶上來。詢問之後,溫司吏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