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都是一些我們西湖地小點,糯米雞什麼地。有七樣,我分量足一些,給師爺你們充飢還是不成問題的。”
“好地,那就謝謝小二了。”孟天楚謝過之後,那小二就趕緊去廚房了。
等那小二走了以後,孟天楚才對慕容迥雪說道:“我們不去找樓上的,也不去追外面的,我們就在這裡等好了。我們現在沒有馬車,靠腳自然是追不上,若是回了衙門拿了車再去追,想是該看到地都已經錯過了。而且,你們剛剛也聽那小二講了,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席姑娘才臨時決定出去的。等會兒,等那小二來了,我們再問問就知道了。”沸————騰————文學會員手打
吃的東西很快就上齊了,看來真的是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還很豐盛。
孟天楚他們幾個狼吞虎嚥了一番,不一會兒,桌子上的吃的就已經如風捲殘雲一般地被他們收拾的乾乾淨淨了。一旁的小二見他們的樣子忍住笑走上前,問他們還要不要再來一點,孟天楚他們連連搖頭,說是已經都很飽了,然後將那小二留下來繼續問話。
“那個席姑娘出去之前,有誰來找過她嗎?”孟天楚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當時掌櫃讓我在廚房為席姑娘他們準備夜宵,後來掌櫃讓我不用準備了,說是席姑娘要出去,我就走出來,正好聽見那個侍衛在問我們掌櫃翠雲山莊的路線,因為天黑,掌櫃怕他們找不到,還叫我們店裡的二狗跟著一起去帶路呢。”
“你是說你們店裡的二狗也一起去了嗎?”
“對啊,是一起去的,我親眼看見的。”
“那你見過席姑娘的那個貼身的丫鬟嗎?”孟天楚再問。
“就是死在窯子裡的那個姑娘嗎?”
孟天楚心想,看來大家都知道這個叫蓮兒的人死在了暖春閣,看來以後那個鳳鳴的老鴇再想把生意找回來怕是很難了。
“是。”
“見過的,她們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丫鬟是小姐,小姐是丫鬟呢。那個丫鬟一點也看不出丫鬟的樣子,和那小姐的感情象是也很好似的,那席姑娘來我們這裡這麼幾天,有就只有那丫鬟在的時候她笑過,之後就一直拉著個臉,嚇人得很。”
“那剛才回來的爺倆兒和那個丫鬟的關係怎麼樣?”
“哦,那個年長的,是席姑娘的管家,那小地是那管家的兒子。關係怎麼樣我還沒有看出來。不過,那個丫鬟和那管家的兒子看起來倒是很親密,吃飯做事都在一起。”
“那丫鬟出走的那天早上你看見了嗎?”
“她的時候是和那管家的兒子一起出去的,當時我正準備開店了,就看見他們兩個很親熱地出去了。”
孟天楚一聽,立刻警覺了起來,他想起那個茶棚的掌櫃說那天早上看見蓮兒的時候只有一個她一個人,那管家的兒子去哪裡了呢?
“那你看見管家地兒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我就沒有注意了。”
正說著,門口一個乞丐想是睡醒了,見店裡還有人吃飯。就進來討口飯吃,那小二見了。火一下就上來了,推推搡搡地就把那乞丐往門外推。孟天楚見莊呵斥住了那小二,將桌子上剩下地不多的一些飯菜放在一個碗裡,叫那乞丐過來然後全部倒給了他。
等那小二過去忙別地事情的時候,慕容迥雪才說道:“那就奇怪了,按照那個叫蘇炎自己的說法和這個小二說的,他和那個叫蓮兒的感情應該很好才是,怎麼那天在暖春閣他居然沒有進去看看他心上人最後一眼。而且居然還笑得出來。和你說那麼一堆的話。”
“也許就是不想看見自己心愛的人被別人那麼殘忍地殺害,所以不見吧。”王譯說道。
“王譯說地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要想象他那樣做到事不關己地樣子,還真不是誰都可以做得到的。”孟天楚說道。
孟天楚帶著貼身護衛朱昊還有王譯、慕容迥雪在大廳裡耐心地等著席姑娘他們回來,樓上地人也沒有下來。想是已經喝醉了睡下了。
二更的樣子,席姑娘穿著一襲黑衣帶著幾個隨從和侍衛回來了,一眼看見坐在大廳的孟天楚他們幾個,眼角流露出來一絲慌亂,但立刻消失了。
那一旁坐著打瞌睡地小二見席姑娘他們回來了,立刻迎上前去:“姑娘回來了?”
那席姑娘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沒有理會那小二而是走到孟天楚他們身邊。
“師爺這麼晚來訪,想必一定是有什麼要事和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