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對玉石是沒有研究的,見朱昊這麼說,突然對小青的話有一些明白了,於是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小青夢裡給自己看到的那一塊玉佩了。
朱昊仔細的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讚許的不停點頭,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確實是一塊很好的玉石啊,沒有想到在這荒郊野外居然還可以撿到這樣的好玩意兒。”
“朱昊,你的意思是這個玉佩還不是一般的玉佩嘍?”
朱昊點點頭,說道:“我朱昊雖然不是玩玉之人,但畢竟也見過一些,這樣的玉佩,應該是大富人家才有的。”
孟天楚四周環顧了一番,說道:“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大富的人家來呢?”
“孟師爺,你不是說這個附近有一個很有錢的人家在這裡修建了一處翠雲山莊嗎?或許是他們家人的呢?”
孟天楚想想也是,這條路正好也是來往翠雲山莊的必經之路。
孟天楚將朱昊手中的玉佩拿了過來,也學著朱昊的樣子在陽光下看了起來。
兩個人回到縣城沒有回衙門,而是直接去了監牢,孟天楚要去看看席若葶,這個不可一世的驕橫的大家小姐。
孟天楚和朱昊在牢役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牢房門前,裡面的光線很昏暗,孟天楚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看見關在裡面的席若葶。她無力的坐在一堆雜草之上,想是自打出了孃胎就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她身邊的一個丫鬟,見有人來了,立刻哭著衝上來說話:“求你們,救救我家小姐,她病了。”
孟天楚一聽這話,趕緊讓牢役將牢房的門開啟。走進去一看,果然席若葶已經昏迷不醒了,孟天楚心想,幸虧自己來得及時,若真是席若葶出了什麼事情,自己怕是在溫泉那邊不好交代。
孟天楚趕緊叫朱昊將席若葶抱出去,那牢役雖說有些擔心孟天楚責怪自己失職之責,但是畢竟那席若葶是在押的煩人,怎麼可以說帶走就帶走呢。於是他還是壯起膽子說了一句:“孟師爺,你這樣的就將人犯帶走,萬一……”
孟天楚邊走邊回頭惡狠狠的回了一句:“人我帶走,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我帶走,我負責就是。”
那牢役聽孟天楚這麼說,就再也不敢多嘴了。
孟天楚和朱昊將席若葶直接帶回了自己的家中,趕緊吩咐人叫來郎中給席若葶看病。看過之後才知道是因為風寒,沒有大礙。孟天楚才放下心來。
夏鳳儀走到孟天楚身邊,發現最近孟天楚消瘦得厲害,心中很是心疼,見他眉頭緊皺。知道他還是為了案子上的事情而心煩,自己也幫不上忙,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才好。
孟天楚見夏鳳儀站在自己身邊很是擔心的看著自己,他怕家人為自己擔心,於是笑了,將夏鳳儀輕輕的摟在自己的懷中。
夏鳳儀說道:“若是辛苦,這個師爺我們就不要做了,做什麼不好呢?你看你都瘦成這個樣子了,中午叫飛燕給你燉點你喜歡喝的湯水,然後在家好好的休息一天吧。”
孟天楚搖搖頭,說道:“別總是使喚飛燕,你也是使喚她使喚習慣了,她一天在家裡忙,你在店子裡忙,大家都很辛苦,現在家中有下人了,你們都別把自己弄得太辛苦了。至於我,你別擔心,我年紀輕輕的,沒有什麼可以累倒我的,知道嗎?”
“你也別總是逞強,我也聽佳音說了,這個案子比較棘手,我知道你有規定,家眷不能過問衙門的事情,但是,你也別太著急了。”
孟天楚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將懷中的玉佩拿出來,遞給夏鳳儀,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你是極喜歡玉石的,對這個一定有些研究,你給我看看這塊玉佩,看能不能幫我看出一些什麼端倪來。”
夏鳳儀接過玉佩,仔細看了看,然後說道:“不錯,一塊上好的白玉,做工細緻,玉佩應該是一對,你從哪裡來的?”
孟天楚聽夏鳳儀這麼一說,自然高興了:“你先別問我是從哪裡來的,你怎麼知道是一對呢?”
“你看這雕刻的圖案是一個半張臉的觀音,一般這樣的玉佩,都是情人或是夫妻帶的,不出意外的話,這是個男人佩戴的玉佩,另外一個應該是另外半張臉的佛。”
“這個還有什麼講究嗎?”孟天楚不解的問道。
夏鳳儀將孟天楚扶到桌子邊坐下,然後慢慢的給他解釋道:“俗話說的好,男帶觀音女帶佛,而一般民間的男女之間若是私定終身,一般都喜歡用玉石做信物,當然,前提是這必須是有錢人家才做的事情。”
孟天楚又聯想到夢中小青給自己看的那塊玉佩,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