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你放在這裡就好,我洗就是。”孟天楚說道。
孟天楚等左佳音出去了,邊洗臉邊想,看來這個蘇炎一定對蓮兒的感情很深。自己雖然沒有見過真是的蓮兒,但是自己的左佳音可是無人不曉的美人啊,印象中,好像還沒有哪個男人見了她會像蘇炎那樣沒有感覺呢。
蘇炎到:“孟師爺,我知道我打擾你的休息了。但是我的時間不多了,要不是那席若葶一早說是有事情要出去辦,我們早就離開這裡上路了。我不能在這裡耽擱的時間太長,讓她知道了,我大概也是活不成的了。”
“蘇公子想是對席姑娘有些成見,昨天晚上我見他對你很好啊,我還給我的同事說起這件事情。說她雖然是個主子,但是對身邊這些人都還是很好的,比如說你,也比如說蓮兒。”
誰知,那蘇公子聽了,哼了一聲,很不屑的樣子:“誰讓她對我好了。我並不領情。至於說對蓮兒好,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她恨不得蓮兒死,死了以後她就好……”
“她就好什麼?”
“沒有什麼,孟師爺既然還沒有查出兇手是誰,那在下還是先行告辭了,我不想讓她知道我來過你這裡,所以請孟師爺為我保密。”
說完蘇炎就站起身來告辭。孟天楚笑笑,也站起身來相送:“蘇公子放心,孟某也不是一個碎嘴的人,你囑咐過了,我不說就是。”
孟天楚總蘇炎剛剛走出客廳,突然就看見飛燕飛快的跑了過來:“老爺,衙門催你回去,說是剛才有人到衙門報案,又出事了。”
孟天楚一聽,趕緊送走了蘇炎,自己徑直去了衙門。
來到衙門,那報案的人還在大堂上沒有離開。王譯和慕容迥雪想是已經問了一些基本的情況。見孟天楚來了,慕容迥雪就走上前去,“師爺你終於來了,我想那個席姑娘怕是走不成了。”
孟天楚有些不明白,看了看那個報案的人,大概四十歲出頭的樣子,一個看起來就是做體力活的婦人。穿著很是簡樸,樣子很是悲傷。
“這個報案的人和那席姑娘有什麼關係嗎?”孟天楚道。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去客棧找那個席姑娘。那客棧裡的小二說他們店子裡的二狗帶席姑娘他們去翠雲山莊的事情嗎?”
“記得,怎麼啦?”
“來報案的人就是那二狗的娘,說是昨天早上到現在那二狗都還沒有回家,她去那客棧問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晚上那二狗和席姑娘他們出去後就沒有再會過家也沒有回過客棧。”
孟天楚走到那婦人身邊,問道:“你家二狗多大歲數了?”
“十七歲了。”
孟天楚走到王譯的身邊:“你現在趕緊去客棧問問那席若葶和那客棧的掌櫃,晚了,他們大概就走了。”
王譯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想必已經離開了。”
“還沒有,現在去應該還來得及。”
王譯一聽,就趕緊帶人出門去了。
孟天楚又仔細的問了問那二狗的娘別的一些情況,然後送走了她之後,想了想,還是帶著慕容迥雪騎馬來到了那客棧,正好碰見席若葶帶著一行人準備上馬離開。站在席若葶旁邊的蘇炎正眼也不看孟天楚,想是從來不認識一樣。
孟天楚看了看王譯,王譯走上前,小聲的說道:“這個女人壓根兒就不搭理我們,我們說什麼她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孟天楚走到席若葶的車前,微笑著說道:“席姑娘就這麼走了?”
席若葶看也不看孟天楚,就像是眼前沒有這個人一樣,正要將車上的門簾放下,孟天楚卻用手攔住了:“人家的娘找來了,你難道就用沉默來回答這一切?”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席若葶終於說話了。
孟天楚依舊微笑著:“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昨天晚上才讓人家陪你去了一趟翠雲山莊,怎麼一覺醒來就什麼都忘記了呢?”
“我說了,我沒有去什麼翠雲山莊,也沒有讓誰陪我去過。”
“那怎麼這個客棧的小二還有掌櫃都說看見你帶二狗一起去了呢?王譯把那小二和掌櫃給我找來。”
叫來了那掌櫃和小二,孟天楚當著席若葶的面問道:“你們店裡的那個二狗昨天晚上是不是和這位客人一起出去的?”
那掌櫃膽怯的看了看席若葶,然後看了看孟天楚。苦笑道:“沒有啊,是不是孟師爺您記錯了?”
孟天楚轉身看了看那小二,那小二更是不敢看孟天楚的眼睛,只是低著頭,半晌才小聲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