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上的段子,來搞活氣氛,這些人都是大忙人,哪有時間來專門上網看段子,所以被他的妙語連珠逗的是哈哈大笑,對他的態度也是越來越親切。
從話裡行間上已經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好感。可是另一方面又不能無故的把自己放的太低,太過的曲意逢迎,讓人以為自己是諂媚巴結,免得對方把自己看扁,所以這個度是非常的那一掌握,這樣的社交技巧,對李志揚來說真是勞心勞神,這頓飯吃的真是夠累。
“哎!這個位置坐的正是累,上面有掣肘,下面又陰奉陽違,這日子過得真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真不如像大壯和遠航一般,在京城自己當個老闆,每天的逍遙快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知道誰把話題扯到了官場上。聊了一會兒,那位文質彬彬的田慶龍開始抱怨起來,好似在他的位置上過得不太如意。他臉色酡紅,不過並沒見到醉態。
“你有什麼難的?掌管著一省國企的生殺大權,那幫夯貨還不都得看你的臉色?”李遠航聽了他的話,有些不信的揶揄他。
“屁,我們也就是個紙老虎,真正管事的還不得是上級的分管省長,市長之類的。真正輪得到我們能管的,有幾多?我們也就是提提意見,說說好壞而已,真正掌握這生殺大權的還是那些上官。”田慶龍解釋著裡面的道道。
“哪些權利下放到市級,基本就沒什麼了,基本都是分管的副市長說了算。”田慶龍又補了一句。
李志揚兩輩子都沒在政府部門裡趕過,所以這裡面的一些權利分管之類的還真不清楚。他以前以為,這個國資委,就能管理各地的國企呢!這樣看來,這國資委也只是那些分管國企的省長或者市長手下的一條惡犬而已,不過實惠和油水那還是不用說的。
“現在國務院所轄的部位裡面,就是能源委和發改委最牛了,其他的還真是不好使。”楊玉和跟著解釋道。
“別說你那了,我不也一樣。就是負責聯絡政府和省委之間那點屁事,每天還是操心勞神的,八個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楊玉和聽了田慶龍的抱怨,也跟著抱怨上了。
“哎!我說你們倆,有完沒完,聽你們抱怨來啦?不說你們那些破事行不?都在這抱怨官難當,這大過年的,還到京城裡來跑官,幹什麼?”程大壯不幹了,在這麼下去,還不成了訴苦大會了。他和這倆人也是發小哥們,所以開起玩笑來也是肆無忌憚。
“滾蛋,你當我們願意來啊?”楊玉和和田慶龍齊聲笑罵道。
田慶龍和楊玉和一聽程大壯提了,也就不再提工作上的事了,反之聊起了生意經。打聽一下李遠航和程大壯最近的現狀。
“大壯,最近忙什麼呢?那次之後就沒見你有什麼動靜啊?最近有什麼發財的路子,給我們也介紹介紹。”田慶龍出聲問道。
“嗨!別提了,這不那時掙了點錢,琢磨新路子呢嗎?前段時間和幾個廣東商人一起從澳大利亞進了一批鐵礦石回來,賣給了寶鋼和鞍鋼。哎!這一趟是勞心勞神,那幫澳洲佬還他媽的把鐵礦石亂漲價,搞得這趟算是白跑了,根本就是白忙活了一趟。沒賠錢就不錯了。”一提這生意,程大壯就直皺眉頭。
這趟生意本來是幾個南方的朋友介紹的,手裡有寶鋼和幾個鋼鐵廠的供貨合同,他們只要去澳洲弄點鐵礦粉回來直接送到廠子裡就行。這幾年國內的房地產市場開始走向火爆,鋼材的價格也大幅度攀升,各大鋼廠也是連軸轉的開工,所以這原料緊缺是必然的。可是拿著供貨合同的供應商,他們的合同都是以前籤的,合同上鋼鐵廠收購的原材料價格還是原來的。
程大壯本以為,這回一買一賣,而且不愁買家,肯定能賺上一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這一到澳洲開始洽談,這幫澳洲佬就開始就地漲價,他們不願意束手就擒,可是那邊的供貨合同催的實在是緊。他們本就是一些做的大一點的二道販子,開的也都是皮包挺大的貿易公司,靠著關係到處攬生意。什麼生意都做,什麼賺錢做什麼,靠的就是關係和信譽。這回為了不影響信譽,沒了辦法,只好咬著牙挺了,在那邊買了礦粉運了回來,這趟幾乎就是白乾,什麼也沒掙著。
程大壯這筆生意雖說沒賺著什麼錢,可是也沒怎麼賠錢,可是這幾個月下去了,什麼也沒幹,竟是白忙活了,心裡怎能舒服?
“志揚!你最近忙什麼呢?”程大壯突然問起了李志揚。
“我呀!最近還真是事多,都是些爛七八糟的瑣事,還真就沒幹成什麼。”李志揚可不敢告訴他,自己這最近又在股市上圈了三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