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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路上,他們在幾處酒莊下船,酒莊的主人都熱情的拿出十幾種酒拿出來給他們品嚐。神秘的古堡、古老的酒窖、19世紀的酒,讓兩個女孩流連忘返。正午的時候,他們在一處較大的酒莊午餐。酒莊的主人異常的熱情,將餐檯擺在葡萄園旁開滿不知名花朵的草地上,侍者門穿梭著給他們捧上最好的當地美食。蕭默儒指著面前品種繁多的葡萄酒給兩個女孩子介紹白葡萄酒的品法和一些基本的知識。

“和法國其它產區不同,阿爾薩斯葡萄酒不是以產地命名,而是以釀酒所用葡萄的名字命名”蕭默儒說。

他指著剛剛品過的一種說:“這是最富盛名的Riesling”,又指著另外幾種說:“這是Musca、這是Pinot Gris、這是Gewurztraminer、這是Sylvaner……”

唐芯喝的已經薰薰然了,打斷他的話說:“你肯定是個風流多金的紈絝子弟”

“哦,為什麼?”蕭默儒感興趣的問?

“這一路都有人給你最周全的照應,受到最熱情的招待,品著價值不菲的酒”唐芯搖著頭說,“所有人都圍著你轉,我不喜歡”

蕭默儒不以為忤:“為什麼不喜歡?”

唐芯不肯再說,蕭默儒笑著說:“是因為有個和我很類似的人讓你傷心了吧?”

唐芯睜大了眼睛,微張著嘴,這人有透視眼,能看出人心裡想什麼?

蕭默儒對她笑了笑,轉頭去看莫言。

莫言卻不說話,看著那些微微搖曳的花朵,品著一種叫Pinot Noir的酒,那是阿爾薩斯地區出產的唯一一種紅葡萄酒。

蕭默儒忍不住問她:“感覺怎麼樣?”

莫言將眼光轉回,輕搖著手裡的酒。酒色映在她的臉上,像油彩滴在上好的宣紙上,緋紅點點蘊開,粉嫩的不可思議。蕭默儒覺得呼吸一陣困難,此時的莫言無疑是動人的,甚至是……性感的。

莫言歪著頭,思考著慢慢的說:“有水蜜桃的甜美……玫瑰的醇香……荔枝的圓潤……橙皮的乾爽;很棒”

蕭默儒好笑的說:“一種酒裡喝出這麼多味?”

莫言抿起嘴,眼睛微彎,睫毛輕翹,一朵小漩渦在嘴邊漾開:“呵呵,我說的是今天品的全部酒”

蕭默儒也笑了,是啊,味道真棒!

唐芯剛才聽了蕭默儒的話後一直沉默,她古怪的看著蕭默儒,遲疑的問了一聲:“你認識PRTER嗎?”

蕭默儒聽到她的問話,滿不在意的說:“哪個PRTER?這世界上叫PRTER的人可多了”

唐芯遲疑的看著他,思索了一下,擺擺手:“算了,你不會認識”,說完有點頹喪的拿起面前的酒杯。

蕭默儒調侃著:“PRTER看到你這樣喝酒會怎樣?”

唐芯睜大眼睛懷疑的盯著他看,他哈哈笑出聲來,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說:“好,我承認,我確實認識PRTER,PRTER吳”,看到唐芯殺人似的目光,他又補充了一句:“就是吳磷波”

唐芯的臉瞬間就蒼白了,半天說不出話。然後她突然想起什麼,問:“你沒告訴他我在這吧”

蕭默儒無奈的攤攤雙手,“大概已經在來法國的路上了”

唐芯蒼白著臉,咬牙切齒的說:“你和他一樣,不是好人。莫言,我們走。”

說著她扯起莫言,氣急敗壞的往小艇停泊的地方走去。

蕭默儒好笑的跟在她們後面,輕聲的解釋:“早上PRTER剛好打電話給我”

唐芯也不聽,氣沖沖的讓人開船。

小船緩緩開回,船上的人一片靜默。唐芯冰著臉,不知在想著什麼。

莫言也盯著河面,不說話。從在巴黎的那個晚上,她聽到唐芯傷心的小提琴時起,她就知道唐芯是個有故事的女孩。可自己從不問,就好像唐芯也從不問自己的傷心事一樣。

蕭默儒也不知道說什麼,早上吳磷波剛巧打電話過來,他想到吳磷波對唐芯的牽掛,就忍不住說了出來。估計,現在吳磷波正在美國飛往法國的飛機上了。

回到小鎮,唐芯頭也不回的就往瑪索家走,莫言有點抱歉的看著蕭默儒。

“Gonzague,不好意思,唐芯的心情有點不好”莫言叫著蕭默儒的法文名。

“叫我默儒吧,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蕭默儒說。

“嗯”莫言點頭。

蕭默儒有點留戀的說:“本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