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抬頭望著黃豫瑾,勉強的點頭:“……好……你說。”
黃豫瑾緩緩張口,開始訴說那些她永遠都不想再回憶起的往事。
“我們黃家,是歷史悠久、詩禮傳家的名門望族、書香門第。我22歲那年,認識了剛剛從英國大學畢業回國的莫文耿。我們一見鍾情,相處幾個月後,就相約互相見對方的家長。可是,在一次宴會上,文耿介紹了一個人給我認識,那就是莫文端。莫文端據說是莫家的遠房親戚,揹著文耿,對我百般糾纏。有一個晚上,在我家大門外,莫文端打暈了我,把我帶回了他在香山的一處別墅。後來我才知道,那別墅竟然是莫家的產業。可憐文耿在外面瘋狂的找我,卻不知道我就在他自家的別墅裡。”
莫言睜著大眼睛看著黃豫瑾,黃豫瑾的嘴角一翹,扭曲著臉孔痛苦的笑了一下:“當晚……莫文端就……□了我。從此,我被鎖在空無一物的地下室裡,成了他的性奴隸。我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樣找我的。反正,我被關在地下室裡很多很多天都沒人來救我。每天我都膽戰心驚的等著莫文端回來,等著他來侮辱我。那種不見天日、與世隔絕、連死都是奢望的日子簡直讓我快崩潰了。”
講到這裡,黃豫瑾的臉陰沉的可怕,胸口急促的呼吸起來:“有一天,莫文端和我說,只要我答應他的一個條件,就放我離開。我實在太想離開那地獄,便……同意了他的要求。”
黃豫瑾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聲音從指縫裡嗡嗡的傳出來,像是一陣又一陣的寒風,直吹進莫言的心裡。
只聽她繼續說:“莫文端告訴我,只要我陪他帶來的男人睡一晚,就放我走。於是,那晚在別墅的臥室裡,我陪著一個齷齪的男人睡了一晚。可是第二天,莫文端又說和我睡的那個男人對我不滿意,他要我和那個男人再睡一晚。我在地下室裡哭了整整二天,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可當我再次進入別墅的臥房時,才發現,這次又換了一個更加醜陋和蒼老的男人。我嚇得往外跑,可那個男人抓住了我,他又……”
黃豫瑾說這些話時,齒關打顫,話音斷斷續續。可莫言還是被她的話驚呆了,用手捂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