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夫卡,以後就是朋友了。”
賈天臨深感鬱悶,自己兩人忙活了幾十天,結果還不如人家幾分鐘,袁銅早已在旁和凌攀談起來,深感自己有被忽視傾向的賈天臨,也連忙振作精神,還是有機會的,畢竟凌也沒有答應加入血色啊,何況巴夫卡畢竟是西方人,天生就有文化隔閡啊,當下也熱情的攀起交情來,要能和凌扯上關係就更好了。
幾人約好了時間,巴夫卡便告辭離去,因為馬上就要成為同伴,凌對兩人倒是客氣了許多,賈天臨和袁銅兩人欣喜連日來的忙碌總算有了些進展,又多喝了幾杯,興高采烈的便要回去收拾東西。
兩人出了酒吧,被冷風一吹,頓時清醒了一些,卻見旁邊不遠處站了一條人影,正微笑著看向兩人,兩人起初還不在意,忽然見到一樁怪事,心裡一驚,背上冷汗直冒,那點酒意頓時就不見了,兩人站在那裡,只覺寒風嗖嗖,心裡一片冰寒,如同墮入冰窖,身上的衣服本就單薄,此刻更是不能給兩人提供一點防護。
第五卷 執天之行 第二章 執天之行
只見那人穿著一身天藍色道袍,大雪沸沸揚揚的從天上撒下,這人身上竟然仍是乾乾爽爽的,沒有半點雪花粘在他身上,更詭異的是,那雪花落到他身週一尺處,就憑空消失了,再沒有半點痕跡,就好像那人身邊另有一個空間,雪花沒入其中就消失不見。
賈天臨和袁銅兩人,只覺全身一陣陣的發冷,雖然那人正在微笑,但兩人卻好似被生物鏈頂端的天敵盯住了一般,從骨子裡泛起恐懼,這種恐懼深入了靈魂,即便是當年面對追殺時,賈天臨也從沒有這種感覺,就好像,此刻自己的生命已經不由自己主宰,面前一個人的可怕甚至超越了整個特事局。
兩人呆呆的望著對方說不出話來,如果是平常,這個時候袁銅多半已經大吼一聲,衝上前去,即便是對方有槍械在手,袁銅也有九成把握在對方開槍前將對方打趴下,至於格鬥,那就更不用怕了,自己可是古武大派出身,雖然被趕了出來,不過功夫可是很不賴的,便是平常的練氣士也絕不是自己對手,可這個時候他卻有些恨起自己來,為何視力要如此之好。
要說身邊發出尺許的護體罡氣擋住雪花,袁銅雖然做不到,不過這樣的高手也還是見過,可面前這人卻不是如此,以袁銅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來那絕不是把雪花融化或是反彈出來,而是整個的消失不見了,偏偏袁銅又很清楚,這絕不是幻覺,即便是袁銅這樣有些腦袋簡單的傢伙也被震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嘴角苦澀,兩人對望一眼,深知自己兩人只怕遇上了了不起的人物。
見那人仍然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兩人,連神情也沒有變換,賈天臨嚥了一口唾沫,心想這人只怕不是為自己兩人而來,再說真要動手,也已經早就出手,這才鎮定了心神,規規矩矩的行禮道,“晚輩賈天臨,不知前輩攔住我等二人有何見教?”
那人忽地笑起來,“你不用如此行禮,我的名字麼,你也許聽說過,我便是莊周。”
賈天臨和袁銅兩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這個名字何止聽說過,簡直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在暗黑世界中,又有什麼比這種新晉高手的訊息傳的更快,要是不注意些,衝撞了某個強橫霸道的人物,那可是隨時可能丟命的,暗黑世界中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兩人雖然是小卒子級別的人物,但對這種東西也不敢疏忽。
更何況,此人的名頭,的的確確是太響亮了,恐怕整個暗黑世界就沒有不知道這號人物的,因為他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驚人,一出場就對上南方朱雀,雖然和特事局不對勁的人不是沒有,賈天臨自己本人便是特事局黑名單上的人物,不過那些事情一般都是宇位異能者出手處理,能夠驚動黃位的,已經是驚動全球的大案了,而為了莊周,朱雀李安竟然親自出手,還有朱雀七宿押陣,這個陣容,不客氣的說除了少數幾個地位高手外,便是玄位高手也要討不了好,而莊周不但成功遁走,而且虜走了李安最得力的手下,也是黃位高手的星子。
但比起隨後發生的事情來說,這件事情甚至可以說用微不足道來形容,素來被認為是天下第一高手,已有數十年沒有和人動手的左擎蒼親自出手,兩人一戰驚天動地,結果兩敗俱傷,莊周重傷之後在重重包圍中成功逃走,而左擎蒼也是受傷不淺,隕落於隨後的武夷山一役中,這件事情也直接導致了東盟的迅速解體。
雖然說最後出手的是過山虎魁南生和陰雷手蔣坤,但真正的高手都知道,如果不是莊周重創左擎蒼在前,兩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