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反而越是渴求,像八大花魁這種級數的,能打動她們的,也就只有真情了,莊周最是喜歡的那種豪邁奔放的風格,反倒沒有多少人看好。
說道詩詞,因為時間倉促,適才也不過是匆匆一翻,這個時候自然有人重新開啟那本詩抄,細細閱讀,卻是越讀越驚,細細體會其中神妙之處,這種東西,卻是修養越高,越能體會到其中真意,也就越感到詩詞的出色,若是水準差些的,多半就是隻知叫好卻不知道好在何處,不免就少了三分震撼。
這一讀來,這詩抄不過薄薄一本,二十來首,和梁國有些儒生,出手的個人詩集動不動就是上百首相比,實在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每一首卻都稱的上是絕妙,便是梁國立國六百年,文化鼎盛,期間風流人物自然也是不少,但達到這種層次的,卻也不過三四十首,這自然不是莊周無詩可選,而是文化背景不同,要仔細選擇,這就要打下相當大一部分。
莊周這個時候拿出這本東西來,自然是下定決心大比之時全看自己的真本事了,這些名傳千古的詩作,剛好可以用來揚名之用,其實真正的好作品,要做到高產實在是很難,有些人一輩子拿的出手的或許也就那麼一首半首,甚至有人只有一句兩句的,全靠吃老本罷了。
像一般士子見面,一般就是先說自己的家世來歷,然後就開始拉關係,同鄉、同門、同年,要是拉上一項,關係就親密許多,要是剛好知道對方的得意詩作,就可以拿出來說一說,好比莊周在荊州盜版了一首杜甫的旅夜書懷,剛好有人知道這首詩作,便可以說,“原來閣下就是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的莊周莊輕塵,久仰久仰。”
這個時候雕版印刷成本太高,士子做了詩,都是自己拿本詩抄到處請人評論,擴大知名度,只有少數的大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