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辰這句話,在場的人皆是一臉懵逼。 江辰不但對李家和藥王谷拋來的橄欖枝棄如敝履,更拒絕了顧家如此盛情滿滿的邀請,這可是江城顧家啊。 顧顯庭英俊的臉上雖然還保持著紳士般的微笑,但眼中卻閃過了一絲陰狠。 這是他這一生,第一次被當眾拒絕。 顧顯庭臉上一陣陰晴不定,最終還是臉帶笑容:“江會長似乎拒絕得太快了一點,先別急著推辭。 只要江會長想通了,我顧家的大門永遠向江會長敞開。” 李天陽和程素靈在一邊也是搖頭輕嘆,似是遺憾居多。 不能交換到丹方,哪怕這丹藥是極品丹藥,只怕他們也不會再花盡心力去求了,要知道以他們家族的實力,拿出些極品丹藥也並不是難事。 丹藥易求,丹方難得。 江辰泰然處之,錢現在對他來說沒有多大意義,他現在不缺錢。 他從光頭林一個人身上搜括而來的錢就超過幾百億,更不用說滅門合歡宗之後蒐括的財富更是多到自己都數不清,已全交給劉雅婧打理了。 就算沒有這些,光一個靈水,一年帶給他的利潤保守以幾百億計,別人眼裡極高的利益,在他眼裡自然沒有什麼吸引力。 現在對他有吸引力的只有天材地寶,靈物靈藥之類的了。 如果拿不出這些,一切免談。 不過此行收穫也算不小,在交談當中得知李家和藥王谷確實有千年靈藥之類東西的存在,也算不虛此行了。 當即他不動聲色將一縷金芒打入李天陽和程素靈體內,到時只要神識一動,自然能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 到時找上門去,能談就談,不能談就用實力說話。 總之,不管用什麼手段,恩威並施,軟磨硬泡,怎麼著也要將這些靈藥取到手。 如果有人不服,打服為止,弱肉強食,沒什麼好說的。 以他現在的實力和地位,還不需要將這兩個家族放在眼內。 勝者為王敗者寇,如果他們能談最好,不能談就打得他們談為止。 真理,永遠都在大炮的里程之內。 就當江辰在內心暗暗盤算之際,卻不知道此時場中眾人正心思各異在談論他。 哎,這江會長還是太年輕啊。 以顧家的實力豈非善罷甘休,懷璧有罪啊,如此稀世丹方,顧家豈非輕易放手,一定會強取豪奪到手方才甘心。” 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強者為尊,一個小小的省中醫協會名謄會長,如何跟龐然大物一般的顧家鬥? 顧家能從江城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家庭,擴充套件到今天的龐然大物,其間不知經過了多少明裡暗裡的燒殺搶掠。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顧家能有今天這個地位,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 像江辰這樣的實力,拿什麼去抗衡這種體量的家族。 很快,到了傍晚,見沒有什麼人能拿得出與之匹配的千年靈藥,江辰也不多等,和孫一文悠然離去。 只是周圍的人見到他倆,都像見到瘟疫一樣,避而遠之,生怕和他們扯上點關係,以至日後被牽連了,就連一開始熱情的區小星也是目光閃躲,跑到一邊去了。 顧家必定會秋後算賬,無數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們。 江辰卻顯得無所謂,武道宗師、賓國海盜尚且不在他眼裡,不管什麼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啥都不是。 二人出了私人會所,在不遠處的一家夜市中找了一家燒烤攤子坐了下來,就著燒烤喝了兩杯貓尿,那孫一文就醉得不行了。 眼見夜市距住的地方不過二三里的路,但此時夜已深,沒辦法,江辰只有架著孫一文把他拉回去。 二人孤單走到煙波江畔的石子小路上,燈光忽明忽暗,周圍寂靜無聲,只剩下幾隻蛐蛐的叫聲。 “江師祖,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 這條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似乎安靜得有點過分了?” 孫一文奇怪道。 “不奇怪,那是因為今晚我們有客人了。” 江辰淡淡道。 “什麼?客人?” 孫一文一臉疑惑,難道江辰還叫了別人了? 江辰微微一笑,他神識擴充套件之下,自然早就感應到了路邊的草叢中,至少埋伏著五六個內勁大成的高手。 “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那就出來吧。” 江辰淡淡道。 “快點,別磨嘰了,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哈哈,江會長,果然好耳力。 聰明人不說糊塗話,江辰,只要你把淬體丹以及固元丹的方子都交出來,今天可以饒你一命。” 一聲長笑傳了出來,只見路邊的黑暗裡閃出幾個人影。 為首的赫然是白天受到莫大羞辱的賽斯公司的陸庭軒,他的身旁邊幾個大漢身形魁梧,兩邊太陽穴墳起,顯然是外家中的高手。 “陸庭軒,你幹什麼?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攔路搶劫不成?” 孫一文顫聲道。 “哈哈。” 閃出的幾個人同時哈哈大笑幾聲,顯然是覺得孫一文相當有趣。 陸庭軒一邊猖狂大笑,一邊搖頭道: “孫一文,光天化日? 你太可笑了,現在哪裡來的光天,哪來的化日? 我說小子,白天你讓陸爺爺出醜,這筆賬,晚上我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