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老就把精悍人手派了下去,他雖然現在不帶兵了,可手底下的警衛連都是各頂各的好手,不是退役兵王就是特種精英。 化裝偵察,追蹤監視對這些老兵來說自然是輕車熟路,毫不費勁。 很快,一張大網就有條不紊地在西江鋪開了,就等著那條大魚來上鉤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偵查,很快,許友他們就接到電話,已經鎖定了嫌疑人。 “太好了,別驚動他,我們現在就過去。” 許友放下電話,興奮地對江辰說道。 “江先生,我們現在就過去!”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嫌疑人落腳點,西江市城東一處不大的四合院。 車上許友的貼身警衛小陳把情況彙報過來。 昨天傍晚時分,有人來到山本清的住處,似乎用特別的手法敲了敲門,裡面偽裝的隊員不明情況,沒敢出聲。 來人見沒得到回應,裝作走錯門又轉了半天才離開,負責盯哨的史今看這人行跡可疑就跟了上去。 哪知這個人很有反偵查的經驗,中途作了好幾次試探,好在史今機警,才沒讓他發現。 這一下反而讓跟在後面的史今更加確定了此人就是這次行動的目標。 最後終於跟蹤到了這個人的落腳點,城東老城區一棟不大的獨門獨院。 這人回到家中待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正常去了上班,史今很快就把他的情況摸清楚了。 王富生,遼城人,三十八歲,在西江第一醫院當外科醫生二年了。 史今盯了他一天了,王富生並無半點異如往常一樣行醫看病,直到下班回家。 現在,史今帶著幾個人就守在王富生的住所不遠處,緊密監視,等著許老帶人前來了! 很快許老和江辰趕到,正四顧看時,化裝成小販的史今從暗處飄了出來,低聲道:“首長,您來了!” “現在情況如何?那個王富生一直在家裡嗎?”許友問道。 “六點鐘回來後一直沒有出來,我們前後左右都佈置了人手,他肯定還在家裡!”史今顯得相當自信。 他在部隊曾是英雄偵察連“楊根思連”的連長,有名的兵王,各項軍事專案都相當過硬。 許友微一點頭,顯然對史今的佈置也相當滿意。 接著揮手示意,小陳立時帶著一隊人把小院圍了個水洩不通。 許友眼見他們佈置妥當,不由轉頭問道:“江先生,你覺得怎麼樣?是否現在就動手?” 江辰微微一笑,說道:“許老,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 這次咱們是甕中捉鱉,這王富生插翅難逃。 只不過還是不能硬闖,儘量抓活口,問出點有用的東西。 否則,萬一驚動了他,他負隅頑抗下可能魚死網破,到時我們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最好能出其不意制住他,讓他毫無還手之力,來不及反應就被我們拿下。” “江先生所言極是,最好能把他引出房外,突然伏擊,要不然屋內也確實動手不便。” 許友眼睛一亮,江辰此言正合他的心意,他也是戰鬥老手,這方面經驗相當豐富。 “只是這一時之間,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知道江先生有何高見?” “我倒有一個辦法!”江辰微微一笑,接著在許老耳邊低聲道出那個方法。 許老一邊用心聽著,一邊眼神越來越亮,旋即一拍大腿,豎了豎大拇指,滿臉喜色道:“妙啊!江先生,我這就叫小陳去安排。” ...... 不一會兒功夫,小陳就帶回來一箇中年人,文質彬彬,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不是別人,正是西江第一醫院的吳院長。 吳院長一臉的惶恐來到許老等人面前,嚇得小臉煞白。 他剛剛正在和小情人奮戰在情侶房裡,正雄風大展,龍飛鳳舞之際,突然被小陳帶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撞開門直接從床上拉了下來,一路上黑著臉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把他帶到這裡,讓他一路上膽都嚇破了。 牙齒咯吱亂響,吳院長哆哆嗦嗦的問道:“許,許老,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友一見他那副樣子,頓時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吳院長,不用緊張。 王福生是你們醫院的醫生吧?” “對,對,對,他二年前才來的,是馮清介紹的。 我看他技術還行,為人也老實,平時話也不多,就一直留了下來。” 吳院長一看不是追究他私生活混亂的事,頓時心放下了一大半,他也不想風流啊,奈何那些小姑娘不要命得往上送,這誘惑誰受得了呀。 “是這樣的,吳院長,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事要你配合一下。 這件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辦好。否則你這院長就不用當了,明白嗎?” 許友突然臉色一變,厲聲低喝道,頓時把吳院長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一大半。 “明白明白,有什麼吩咐許老儘管說,我一定照做,不,一定做好。” “好,前面就是王福生的住處,你現在去,不管用什麼方法,找什麼藉口,只要把他引出來就是大功一件,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們了。” 吳院長雖然不知道許老他們為何這麼興師動眾要對付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醫生,但他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