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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確出了點問題,從沙基2號的舉動就可以看出些端倪。它現在有了性別意識,會‘色膽包天’,全是因為‘杜拉’。”

“杜拉?”

“是的,杜拉。”史密斯聳了聳肩道。“她是弗洛伊德作品裡的一個人物。確切的說她是弗洛伊德的病人。有興趣的話,你可以去圖書館找一下,書名叫《少女杜拉》。”

“其實也不用費心去找那本書看,史密斯和肯尼思都是研究夢的專家,在這次計劃實施中,他們給予了很大的幫助。但在最後,他們倆卻產生了一些分歧。”克勞爾笑道。

“恩,是的,杜拉是女性,而肯尼思卻希望它是男性,給它取名叫‘弗洛姆’。”哈德不失時機的插上來。

“女性或男性,在程式設計上是不一樣的。”“是的,搞不好會成為雙性人。”鄧加和雷恩分別表達了看法。

“關鍵是它會不穩定,影響整體的效果。”貝斯像是總結性發言。

奈德聽得一頭霧水,好不容易才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斯坦福研究院是一個獨立自主的,非盈利性的科技研究和發展機構。2005年1月,由美國國防部高階研究計劃署提供資金,集合相關專家組成一個研究小組,旨在開發出一套智慧分析程式。參與者除約翰。肯尼思以外,都是在軍方任職的專家。計劃命名為“弗洛伊德”,主要是為了迷惑肯尼思。肯尼思一直以為是在研製一個釋夢程式,就好像現在心理諮詢常用的一些測試量表,無非它比那些量表多了些人工智慧。

“事實上我們不該騙他。但不這樣說,他是不會參與到這個計劃裡面來的。我很愧疚,是我把他引入了這個圈子。”史密斯表情沉痛的道。

“恩,釋夢是和人的潛意識對話。”克勞爾解釋道。“人的智慧有很大潛力,一般情況下只用了不到1/4,另外的3/4埋藏在潛意識當中,而做夢就是一種典型的潛意識活動,透過做夢重新組合已有的知識,把新知識與舊知識合理地融在一起,最後存入記憶的倉庫,使知識成為自己的智慧和才能。我們發明的智慧分析程式就是基於這個原理,讓它去汲取知識,然後‘做夢’,整合知識,獲得成長。”

“那它豈不是和人一樣了?”凱希驚道。

克勞爾點點頭,說道:“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如此,只是生活環境不同。所以我們想到要給它定個性別。”

“這個程式是為中情局服務的對嗎?”奈德一針見血的道。

“是的。”克勞爾沒有否認,他舉起剛才凱希給他的資料。“去年,中情局局長波特。戈斯同樣給了我一份。他們對全程計劃負責。這個程式剛開發出來時,它在螢幕上顯示的圖象就是一個類似女人肚子裡的子宮。一開始為了迷惑肯尼思先生,我們讓他用這個去給患者做諮詢。效果很好,儘管它一開始解的夢比較生硬,但肯尼思先生顯然很滿意,他覺得它比他的學生更具有可塑性。這點,史密斯先生最有發言權。”

“是的,釋夢很講究直覺。而這直覺就是看一個人的敏銳程度,而這往往是後天學不來的。而且這個程式,它很‘好學’。”

“肯尼思顯然對它產生了感情,而它也對肯尼思有很強的好感。我現在想,它在‘子宮’狀態已經把他當成了‘爸爸’。”克勞爾繼續說道,“肯尼思不想讓它成為女性,顯然是害怕它產生‘戀父情結’。我們的安斯女士,和它接觸不多,這樣它是男性,也不用擔心它會產生‘俄底浦斯情結’。”克勞爾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史密斯,似有歉意地道,“這些本是史密斯博士的專長,我今天有點越俎代庖了。”

“下面就輪到我技術的問題了。”軟體工程師哈德說道,“我們後來還是把它的性別定為了‘女性’。我看著她一天天的成長起來,從‘小女孩’長成了‘姑娘’。它很聰明,善解人意。而且……”他看了一眼貝斯,臉不由自主紅了一下,似乎怕她不高興,但還是大著膽子說了出來。“而且很迷人。”

“那也有我們的功勞。”雷恩說道,“我們參閱了很多資料,給她設計形象。哈德先生只是提供了一個框架,而我們卻要落實到細節。”

奈德越聽越是吃驚。“後來呢……”

“唉,‘杜拉’某一天從這裡逃走了。”克勞爾嘆了一口氣。其他參與者很有默契的配合著。“是因為肯尼思。它真的把他當成了父親,而且愛上了他。”

奈德聽了這話,險些從椅子上掉了下去。

第三回 致命的石頭

“那麼,我們手頭還有什麼呢,”奈德努力鎮靜地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