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讓她在夜總會扮舞女,好從劉彼德身上得到線索的?”
“我是要他跟蹤劉彼德,不是——”凌聖軒頓住口,改問:“你和千樺怎麼遇到的?”
“就是那一次,我執行掃黃行動時逮到她。”
掃黃?!凌聖軒夫妻倆看傻了眼。
“司徒鷹——”凌聖泫和氣地對他笑笑。“恐怕我不能讓千樺和你回去。”
司徒鷹皺了眉。
“不是不願意,”他解釋。“而是我有點事要和她‘溝通溝通’。”
哈啾!門外的千樺打了個噴嚏。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打了個噴嚏?
“為什麼?”司徒鷹問。“你又有任務交代她去做了嗎?”他的保護欲此時此刻再明顯也不過。
“不是。”他近來一心一意想拐騙新婚妻子去蜜月旅行,怎麼可能會沒事找事做。“只是我記得我從來沒有要千樺去扮舞女什麼的來完成任務。我想我該‘好好的’和我的小妹妹談談了。”這個小鬼!竟敢給他用這招去跟蹤!
司徒鷹笑了笑,原來如此。開啟門,他把千樺叫進來。
“幹嘛?不是要回去了嗎?”千樺這只不知死活的七月半鴨子還傻呼呼地入甕。
“這幾天我比較忙,你還是待在這兒好。”司徒鷹似笑非笑地道。
“不要!我——”她的話被司徒鷹抵住唇的食指給擋住。
“不準有意見,就這麼決定了。”是該給她一點教訓,竟敢一個人做出這種事。
“喂!喂喂!不要丟下我啊!”
轉身,她看見一對燃著怒焰的夫妻。發生了什麼事?她一臉茫然。
死鳥、爛鳥、混帳鳥!
千樺摸著屁股,好生委屈。死老鷹、臭老鷹、混蛋老鷹!
竟然拋棄她,害她被聖軒打了一頓屁股。
“……事情就是這樣,我和子元打算出國補度蜜月,這段時間怕千樺這妮子又出什麼狀況,所以想請你代為管教管教。”凌聖軒得意地笑著拜託司徒鷹。
利用以出國為由託司徒鷹照顧千樺的方法讓妻子同意和他去度蜜月——哈哈!他凌聖軒果然聰明!
司徒鷹看看打從一進門就不理他的千樺,寵溺地笑了笑。
“當然可以。”
“我不要!”“被託管物”拒絕未經本人授權同意的委託方案。
“由不得你要不要。”凌聖軒只需一眼,就讓千樺氣嘟著嘴坐回角落的地板上。
“哼!”無言的抗議聲,只可惜無人受理。
“那就這麼說定,千樺就交給你了。”他管不來千樺,但司徒鷹可能可以勝任,畢竟他對千樺和自己對千樺的感情不同。
“我們走囉。”凌聖軒一刻也不想多待,怕自己會笑場,也怕聰明的妻子識破他的詭計而改變主意讓他希望落空,他可是很期待蜜月旅行的。
司徒鷹送他們離開,進屋關上門,他現在得解決千樺這小妮子的問題。
“還在生氣?”
“哼!”角落裡的人兒更縮排角落。
司徒鷹坐在她身後。“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捱罵是應該的”
“我還被聖軒打屁股,你知不知道!”應該?應該個大頭鬼!
“要是我,我也會打你一頓屁股。”這事攸關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她怎麼可以當作遊戲玩。
“哦?”她終於回頭。“要不要我脫下褲子好讓你打得更順手?”可惡!存心欺負她!
“不要對一個男人說這種話。”他捂住她的嘴,她的話讓他腦海浮現冶豔的畫面。“在一個男人面前不準說這種溶!”他低吼。
千樺被他正經的神色給惹紅了臉,想起剛才的話心跳又加速了。
“答應我,不準再說這種話。”
“嗯……嗯。”為什麼他現在看起來很……很好看?以前她怎麼都沒發覺?千樺心裡的疑問像漣漪一般不斷地擴大再擴大。
“千樺……”他捂住她嘴的手,改而托住她的頰,指腹在她頰邊來回磨擦,觸感滑膩又柔嫩,令人愛不釋手啊!
又癢又麻……又燙……她知道自己的臉更紅了。“司徒鷹——”他幹嘛突然這樣?好奇怪。
“還在生氣嗎?”
他的聲音柔柔的,像和風,千樺確信自己的感受到一陣淡淡的、輕輕的、暖暖的風吹拂過。“沒有、我沒有生氣。”氣?她哪還有氣啊!全教那陣怪風給吹走了。
“他只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