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道雷電從天空落下,正落在我頭上,當我回過神來時,只能運起人之劍境來化掉靠近身體的雷電,而稍微遠一點的就只能讓它爆炸。
轟然巨響中,我雖然沒有受傷,但是我知道我一定很狼狽,只希望我身上的衣服還剩下就好了。
我苦笑不已,如果我還有以前的功力護身,又哪裡會懼怕這樣一點威力的雷電呢?雖然人之劍境是強大無比,但是卻需要想到才能用,而不像功力護體那樣自然而發,這也算是人之劍境最大的缺陷吧。
“可惡啊,要不是這個老小子還不能死,早就一個原子彈放出來結束了你們,還用得著和你們乾耗嗎?”
我喃喃的說著,人之劍境的威力也體現在了我手上。
我不斷的揮動長劍,每次斬出都是一道空間斷層,雖然按照一般人的理解,這樣持續使用空間魔法需要無數的魔力和精神力,但是對於直接共振空間的我來說,並沒有這個限制,所以這些忍者根本連靠近我都不可能。
我再度將忍者逼開了個角落後,運起身法就打算離開,因為我本來的目的就是阻止公孫千里去追擊鳳凰兒一行,現在我將白虎團滅得還剩下兩千多人,看來公孫千里暫時是沒有心情了,我也懶得再惹事,反正這一場戰鬥下來也夠我出名的了,用不著再多殺這幾個忍者。
而且除了因為我目的達到了以外,那個擁有奇怪武器的忍者並不怕我的共振攻擊,我無法保證在短時間內打敗他,可是我的傷卻重得奇怪,這讓我必須儘快的找地方療傷,所以我決定離開。
但是偏偏有人不願意我走,正當我要脫離這幾個忍者的包圍圈時,迎面一片雪白色的東西擋住了我的去路,而且我從上面感覺到一股能量的共振反應,很明顯,這是純能量的東西。
受到阻擋後我連忙後退,又避開了那些射來的鐵塊,才發現莫頓肩上停著一隻雪白的雙翅鳥。
那鳥全身雪白,嘴和爪子卻是豔紅色的,而且有兩隻翅膀,更奇怪的是,從我眼中看出去,這隻鳥並沒有實體,而是由一種振動所組成。
“妖精?”這個名詞馬上出現在了我頭腦裡,可是沒有時間給我細想,一陣凍氣伴隨著忍者的劍氣划來,又只好讓我狼狽避開。
伴隨著這場戰鬥的時間慢慢延長,我頭腦也開始有昏沉沉的感覺出現,也不知道是我血流得太多,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我總覺得先前被那把刀劃開的傷口,帶了那麼點涼悠悠的感覺,說不上難受,但是卻很古怪。
我眼看著這些人都使出了真功夫,外加我又受了奇怪的傷,我明白如果我再只想著離開就可以結束戰鬥而這樣散漫放鬆下去,可能會出現預料不到的意外,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將傷口的感覺完全封閉了起來,接著冷冷的看向了眼前這些人。
那幾個忍者感覺到我氣勢的變化,一時間竟沒有人敢衝上來,而我所要的就是這一瞬間,我將手中長劍投向了一個忍者,長劍上有我所留下的無為能量,讓長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其去勢如虹,一瞬間就將這個忍者穿透過去。
在我投出長劍的同時,我又向那個手持妖刀的忍者頭領衝去,因為他手上的那把妖刀才是我最忌諱的東西,除此以外,現場沒人能抗衡我的人之劍境。
黑衣忍者雖然沒猜到我竟然不逃跑,反而是主動出擊,但他也不是普通的強者,下意識的就揮刀橫斬,速度之快讓人絲毫不見揮刀軌跡,但是我早已想到了這點,便不懼刀鋒似的硬頂了上去!
其實早在之前他擋住我的空間共振時,我就知道這把妖刀能中和共振,所以我現在就是直接用人之劍境來共振這把妖刀,我倒要看看我的人之劍境能不能擋得住它。
在這把妖刀即將斬在我身上時,古怪至極的事情發生了,這把妖刀沒有絲毫停頓的從我身體上劃了過去,好像我就是不存在的一樣,而我的劍氣在下一個瞬間把這個黑衣忍者傳了個對透,他可能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肯定的是我身上絕對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這和我第一次被妖刀斬傷時完全不同,在我人之劍境的干涉下,它竟然慢慢變成了一種共振的存在體。
這完全不可能,從來沒聽說過實體變成共振能量體的例子,至少從我所知道的人之劍境的理論上,這根本不可能存在,但是事實卻擺在了眼前。
我以人之劍境控制共振的方式把妖刀拿在手上,心頭卻是震驚得比砍我幾十刀還要難過。
要知道如果這個事實真的存在的話,那麼我的人之劍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