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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但賀蘭奚絕不會善罷甘休,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錯,竟惹上了賀蘭奚,末了,沈雲卿方嘆了一口氣。

祭天司內,賀蘭奚盤腿坐在他的冰室內運功療毒。

他俊美的臉上蒼白如紙,臉上的汗水還不斷往下低落,將衣襟浸溼。他的手掌之上,一團黑色中參雜著血紅色的真氣十分的鮮亮,縈繞在他的手掌周圍。

門外,蒼虔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還真的被你說中了,爺把我倆叫去,還真的用上了我們。”蒼虔嘆道:“那個丫頭手段真是了得,竟然能把爺毒成這個樣。”

寂青皺起雙眉,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看爺的樣,恐怕沒個幾天毒穩定不下來,爺已經很久沒有受這麼重的傷了。等爺醒來,那丫頭估計要遭殃了。”

。。。

 。。。   是夜,知了沒完沒了的在樹上叫著,讓原本寧靜的院更多了幾分清幽。

“小姐,日之後夫人帶著我們去相國寺的事情,她可是向老爺做了保證的,而且還是申國公府的人護送,若是我們半途出了事情,她可怎麼交代?難道她就沒想過嗎?”素衣一想到白天的事情便覺得十分氣憤。

“半途中若是他們護送不利除了事情自然有責任,但若是我們自己出了事呢?”沈雲卿聲音有些輕,像是在思考什麼。

“我們怎麼會自己出事?”葉秋剛剛說完便又想到了什麼:“難不成她栽贓陷害我們?”

“以趙望青的作風很有可能,但我覺得只會更狠。”沈雲卿的聲音很沉。

“那我們怎麼辦?”

“彆著急,不是還有天麼?”

許久之後房間裡沒有了聲音,素衣嘆息一聲,吹滅了燈火走出了沈雲卿的房間。

片刻之後,一道黑影閃過,瞬間消失了蹤跡。

牆頭上,蒼虔和寂青一人雙手抱在胸前,一人負手而立,視線落在沈雲卿的屋上。

“寂青,這可是我們第次出現在這牆頭上了,我都成了這牆頭上的常客了,再多來幾次,這裡的知了都要跟我熟了。”蒼虔一臉的無奈。

寂青默然不語,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你說為什麼每次爺出來偷香都要帶著我們呢?莫非他在裡面飽嘗美人滋味的同時也要蚊飽嘗我們的滋味心裡才舒服一些?”蒼虔嘆息一聲:“難不成屢敗屢戰,屢戰屢敗的人,都是這麼個心態?”

“你還沒有傻到無可救藥。”寂青道。

蒼虔一聽,心裡便不高興了,他道:“你才傻到無可救藥,你什麼意思啊你…”

“我的意思是,爺做每件事都必有所圖,這件事情也不例外。”寂青道:“他每次都帶上我們,說明他認為很可能他會需要我們。”

蒼虔聽寂青這麼一說,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但是賀蘭奚的心思向來很難有人能夠猜對,這一次他們同樣摸不透。

“爺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沈雲卿的房間之內,賀蘭奚小心翼翼的走著。沈雲卿每一次用的機關都不盡相同,但不變的是每一次都很毒,而且是一次比一次毒。

賀蘭奚一直走著直到走到沈雲卿的床邊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妥。沈雲卿躺在床上雙目輕輕的闔著,已經熟睡了。

賀蘭奚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笑容,以沈雲卿對人十分防備的性,又怎麼會毫無防備的讓他走到床邊?

既來之則安之,賀蘭奚一個翻身躺在了沈雲卿的身邊,從背後將她攬進懷裡。

沈雲卿感覺到有人抱住了她,她睜開雙眼,立即警惕起來,身體下意識的掙扎逃脫那人的桎梏。

賀蘭奚將她抱得更緊,讓她動彈不得。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偷潛入我的房間?你到底要什麼你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但是不要一聲不響的就這樣行嗎?”沈雲卿使勁的掙扎。

賀蘭奚輕笑一聲。

“啊…”沈雲卿輕叫了一聲,停止了掙扎。

賀蘭奚的感覺到手上沾上了溼熱的液體,一道血腥味傳來。賀蘭奚偏過頭看到了沈雲卿雪白的褻衣上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賀蘭奚心裡升起幾分異樣的感覺,他看到沈雲卿的傷,聯想到那天寂青對他說的事情便猜到了發生的事情,他道:“你還真對自己下得了手。”

“你…先讓我把傷口包紮好,行嗎?”

沈雲卿的聲音帶著幾分堅毅帶著幾分懇求,讓人聽了不禁心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