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性子完全不同的人來。
林子堂一走,施斌就拖著我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回走,隨帶還瀟灑的“轟”一聲關了房門。
“我剛才也就是隨意那麼一說,而且,我想著吧,你這情況也不好隨意跟別人說,是吧?而我如今和他也就是萍水相逢一下下,著實沒必要那麼老實什麼話都對他說,你覺得對吧?”我將話說得圓潤些,試圖亡羊補牢,這時沒了施斌這個保護傘,我身上可沒有足夠的錢可以回家。
“歡歡當真是這樣想的?”施斌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我脖頸處,細細打量。
我被他看得一驚,下意識用手捂住頸子,道:“當真!比珍珠還真!”
施斌又看了我許久,才放開我,低聲說:“以後不願說就不說,不要那這些給外人看的話來搪塞我。”
見他冷著臉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我也只好點點頭,“以後不會了。”
施斌看了我一眼,也沒說其他的話,自顧自地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我想,這事兒到這兒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於是也躺在沙發上繼續看著剛才沒看完的少女漫畫,
咦?剛才是看到哪兒來了?怎麼一下子就記不得了。哦,對了,是黑貓警長那裡。正要翻到未看之處時,才明白好事總是多磨的。
施斌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了出來,悶悶的,“歡歡,怎麼還不過來?”
我詫異,這大白天的過去做甚?於是決定敵不動,我不動,繼續專心看漫畫。
不一會兒,施斌的聲音又再度傳了出來,這一次帶了幾分戲謔在裡面,“歡歡,你再不過來,為夫可就直接過來綁你了。”
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