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侖奴這幾個字就是看見他的一剎那就自動浮現在了我的腦海。

難道,我果真見到了鬼!

………【13 表妹貴姓】………

林子堂和小表妹見我臉色有些發白,愣了愣,但旋即旁邊的花燈遊覽到達了高/潮,很快目光就被吸引過去了。他們走了幾步,黎叔就從身後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我一見了他,趕緊激動地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可憐巴巴地問:“黎叔,剛才真的什麼也沒有嗎?”

黎叔見我激動,他也跟著激動,惡狠狠一把扯開我的手說:“別把你手上的汗味粘到我衣服上!今兒個才換的!”

被他這麼一吼,我就是再有什麼敏感情緒也全部蕩然無存了。你丫的,就算要使這種小孩子脾氣也要換一副面孔啊,哪有一大老爺們兒,而且是五十好幾的爺們兒使這種性子,要玩兒也不帶這麼玩兒法的。我跟在黎叔身後,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你爺爺的。”

我就這樣跟在黎叔後面走著,看著四周的人都拿了一盞蓮花燈,然後在上面寫字。這時候,不知走到哪兒的林子堂又從人群中走了回來,看見黎叔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往我這兒走來。

“莊歡,你要不要也去放花燈?”

我瞄了瞄他身後,那個小表妹卻不在,“小表妹呢?”

林子堂指了指一旁的河堤,“跟著大傢伙湊熱鬧,也跟著去放花燈了。”

黎叔回過頭陰陽怪氣的看了我和林子堂一眼,然後什麼話也不說就徑直走了。我說,他不是來保護我的嗎?怎麼這脾氣拽的跟我殺了他全家一樣。林子堂見黎叔一走,卻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他是你叔叔?”

我沉默,搖了搖頭,然後對他說:“對了,你家小表妹到底叫什麼名字?我一路上也問了好幾次了她就是不肯說,總不能我跟著你一起叫小表妹吧。”

他家小表妹什麼話都愛說,但每次一問到她名字這個事兒上就完全從一隻八哥變成了啞巴。是以,到了現在我也就小表妹、小表妹的叫著。林子堂聽了我的話,眼眉一彎,看了看正歡天喜地在花燈上塗塗寫寫的小表妹,輕輕對我的耳朵小聲說道:“這個……我告訴你可有什麼好處?”

私以為,一個名字能是個多大的事兒,能成為威脅我好處的誘餌嗎?但好奇心這東西,它要是一旦和你抬上了槓,你也只能認栽!

“你想要什麼好處?”我頗為憤憤不平地回道。

林子堂勾著一彎新月的眉,眼睛裡閃動著點點星光,嘴角含笑。天啊,這小子又開始幹回了老本行,想當年我還讀高中的時候定力不夠,這才栽在了他的手裡,難道我都結婚又離婚了,這次還要栽在他這把戲裡嗎?不!不!莊歡,你要冷靜,冷靜,記住郭冬臨那句話——“*是魔鬼,*是魔鬼!”

是以,這次我生生強行按下了那顆向著白麵小正太閃閃發光的紅心。

他笑著看了我良久,似是把我眼耳口鼻都細細打量了一遍,然後聲音蠱惑的說:“我要你把當年在學校*場上對我說的話再說一次。”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覺兩腳有些發軟。

自從高中畢業讀上大學之後,“*場”這個詞一直是我的忌諱。所以但凡跟*場沾親帶故的事兒我是能回絕的都一一回絕了。比如說學校體育課的時候,每次上課必定是我大姨媽來看我的時候,次數多起來後體育老師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說:“莊歡,你怎麼大姨媽一個月來好幾次的!”再比如,學校但凡有運動會之類的,我總能在前一天摔傷腳踝躲在寢室。大學裡雖然我沒有說過我厭惡“*場”,但後來這樣的事兒次數多了之後,身邊的人也就心照不宣了。

其實這茬兒,具體說來還是從不知道那個沒良心的電視劇說起。彼時我尚且還是青蔥一般的歲月,正逢高考考完回學校填寫大學志願。當時學校裡的人都熱衷於同一部偶像校園電視劇,上面說什麼趁著大好時光和畢業會一定要大聲像自己喜歡的人告白,不然一定會後悔終生。那時的我們是多麼純潔的一朵朵小花呀,根本經不起一點點鼓動,於是填好志願後大家都在學校各種走道、轉角進行男對女、女對男的各種煽情告白。

我想,既然要做,反正也就那三個字,何不做大一點,這樣才能真的做到不會後悔。於是在校長致辭之後,我作為畢業生代表上去簡短的把手中的稿子說完,然後用了錢鍾書老先生的一句經典臺詞“演講就應該如同女生的裙子,越短越好”做了結束語。趁著大家都在暗自竊笑的時候,也不知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