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塞。”
“哦?”江僕射一下子抬起了頭,面上已有凜然之色:“先生此話怎講?”
“僕射大人勿須擔心,此子不足為慮。”蘇長齡從容語道,將那方玉鎮紙拿在手中把玩著,面上浮起了一個淡笑:“那顆將星乃是孤星,與桓府有相犯之格,他不來還好,他若一來,桓氏必敗。而那先天之數則顯示,這顆將星不日將會抵達大都,桓氏之敗局,便在他的身上。”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向江僕射,歉然一笑:“僕射大人見諒,我在術數方面的造詣到底有限,縱然推算出此子必將大亂桓氏,但這顆將星指的是何人,以及他與桓府如何相犯、何以相犯,以僕之力,卻是難以推斷出來的。”
江僕射沉默地點了點頭,面上有失望的神色一閃而過。
蘇長齡冷眼看著他,並不說話。
安靜了一會後,便見江僕射再度嘆了口氣,說道:“話說回頭,我所慮者,還是在桓子澄的身上。若此子果然有大能,萬一被他佔得先機,我江家的這點兒家底,可就要盡皆摺進去了。”
蘇長齡聞言,面色卻是分毫未動,淡聲語道:“僕射大人此言甚是。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我才過來向僕射大人獻計。”
“哦?”江僕射立時坐直了身子,雙目灼灼地看著他:“卻不知計將安出?”
蘇長齡微微一笑,將手指點了點自己,說道:“僕,願為僕射大人馬前卒,前往泗水,助江氏一臂之力。”
“哦?”江僕射大為驚訝,旋即那面上便迸出了喜色,急聲問道:“先生果然願意前往泗水關麼?”
“此計乃是我獻予僕射大人的,我若不能身先士卒,又有何面目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