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視。”
真真該死!
這蕭公望原來也是個沽名釣譽之輩。
“後來,馬先生又隱晦地說起了秦家。”阿忍的語聲傳來,令秦素立時回神。
“他說了什麼?”她問道,面色很是冷厲。
阿忍便道:“馬先生說,如今蕭家子弟已然有了地方附學,萬一出了什麼事,蕭家說不得也要受連累。蕭郡相便說,就是因為有子弟附學,反倒多了許多便利,完全可以趁著附學之機,令人暗中潛去查訪,萬一真有其事,他雖不能效前人大義滅親,大義舉證卻還是能做到的,這也是他身為朝廷官員的分內之事。”
“嘖嘖,果然是忠臣!”秦素涼涼語道,眸底滿是冰寒。
好一個大義舉證!好一個朝廷官員!
明面上與你交好,背地裡卻拿你當了登高的梯子,這便是所謂計程車族。
蕭氏,果然不愧“名門”之號!
秦素面上的笑意漸漸變冷。
她此前的安排果然是對的,蕭氏就等著“名揚四海”吧。
抬手輕輕撫了撫髮鬢,秦素問道:“就這些了麼?蕭公望再沒說過旁的?從何家搜出的信還寫了別的什麼,他可有與那個馬先生提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443章 無盯梢
“女郎恕罪,他二人只在書房裡呆了一會,說了這幾句話後便離開了。”阿忍沉聲道,神情平靜:“我看他們身邊有侍衛跟隨,且那幾人武技並不低,便沒冒進。”
秦素點了點頭,人已經自榻上站了起來,在原地踱了幾步,又問:“你看他二人離開的方向是往哪裡去的?是出了何家還是仍舊留在何家的某處?”
如今看來,“那位皇子”的安排一定是出了岔子,雙禾之罪根本就沒發作起來,不過,蕭公望的動向卻是需要仔細關注的。
阿忍躬身道:“回女郎的話,他二人後來便出了何家,我遠遠地綴著他們,聽侍衛說備車回府,想必他們是回去了。因猜到雙禾中有一個程家,因此在回來的路上,我又順便往程家跑了一趟。”
秦素一下子頓住腳步,轉首看向阿忍:“你……你竟還去了趟程家?”她的眼睛睜得很大,眸中含著些不敢置信。
其實,在聽了阿忍之前的話後,秦素便也生出了這個念頭,卻未料阿忍竟是如此聰慧,提前便做到了這一步。
阿忍仍舊還是平素沉穩的模樣,叉手道:“是,女郎。我當時想的是,如果馬先生能猜出雙禾的意思,那麼江陽郡守身邊的門客也未必便猜不出。而如果郡守果真疑上了秦家,則秦府別院應該已經被人暗中盯著了,但我出入之時曾仔細感知過,並沒發現有什麼暗哨之類的人物。”
言至此,她略停了片刻,又續道:“女郎也當知曉,我大唐武技最擅隱匿氣息,就算有高於我的大手乃至宗師級別的高手在側,他們的氣息多少我也能感知到一些,可是我卻能斷定,秦府別院並無人看守。於是我便夜探程家,也是想再度印證這一想法。”
說起來,在進城之時,秦素曾將何、程、蕭、範這幾姓的住處都告訴了阿忍說。平城雖大,這些士族所住的地方卻相對集中,頗好辨認。
“那程家情形如何?”秦素問道,語聲不自覺地帶了些急切。
阿忍面無異色,簡短地道:“與秦家一樣,無人盯梢。”
秦素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雖然已經推測出了這個結果,但從阿忍口中聽到這句話,還是讓她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這也再次證明了她此前的推斷:雙禾之罪果然出了問題。
此外,想必除了這個馬先生之外,江陽郡的郡守等人可能還不曾從雙禾聯想到秦家和程家這兩家身上去,自然也就不會派人來盯著秦家與程家了。
這般想來,蕭公望雖貪功,卻也有一樣好處,便是謹慎。他大約是想要拿到實證再去邀功的,這樣一來,在目今的情形下,秦家和程家暫且應該無恙。
秦素勾起唇角,面上含了一絲冷笑。
“那位皇子”處心積慮,如今卻處處不盡如人意,只消一想起這些,她便覺格外痛快。
可是再一轉念,秦素便又提起了一顆心。
如果說,悄悄放在陶夫子房中的信件,是歐陽嫣然在“那位皇子”的授意下,意圖套住桓氏與薛氏的第一張網,那麼,這張網一定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才能牢牢抓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