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得了吧,追了一個學期連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撈著,戰鬥力太渣了。”
剛才還鼓勵甘清列不要放棄,現在話頭一轉,又成了挖苦,甘清泉的轉變讓方洛真的有點看不透他們這一對兄妹。
“其實……”
甘清列頓感無奈,發現真的無言以對。
“算了,不說你了,方洛,說一說你吧,我到現在還沒有問你怎麼要轉學來七中?”
“我爸工作調動的緣故。”
甘清列插話道:“可是七中可不是想轉就轉的,雖然明面上說成績好一切都好商量,但是私底下沒有一些表示還是有些阻礙的,你爸是做什麼的?”
方洛回答:“轉學的事宜是親戚幫辦理的,我爸就是一個小公司的頭目。”
“哦。”甘清列支了一聲,然後不再繼續問,而甘清列卻十分好奇:“可聽孫磊說,開學的時候你放學有寶馬接送?”
寶馬接送?
方洛楞了一下,才想起那天和陸金竹去機場接周文凱然後孫磊跑出來送信的事,孫磊這傢伙明顯是想歪了。
“那是我一個叔叔,其實我爸頂多能買得起那輛車的一個輪子,恩,或許再多一點,兩個吧。”
這個笑話讓甘清列笑了出來,他很欣賞方洛的從容不迫,時不時能飆出一兩句笑點正合適的冷笑話。
“那前天你為什麼曠課?”
其實這個問題才是甘清泉想問的,轉學生上課不到一天公然曠課,而且是一整天,這讓甘清泉十分想不通,不止她想不通,很多人都想不通。
要知道七中不是一般的學校,鐵一般的紀律讓許多人對遲到都噤若寒蟬,更何況曠課。
“生病了。”
方大勇跟任應光的藉口就是生病住院,雖然拿不出病假單,但是任應光倒也沒有認為家長竟然會幫著孩子開脫。
三個人就這樣在一樓隨意聊了一些,一會兒之後劉詩韻走進來,讓大夥都出去唱歌,而在二樓進行金錢戰爭的人也結束了戰鬥,下樓。
沒一會兒,草坪上響起了歌聲。
不知道為什麼,方洛始終找不到切入點融入草坪上肆意歡樂唱歌或是跳舞的人群,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西鄰的電話。
“方洛,你那邊怎麼那麼吵?”
蘇珊兒接到方洛的電話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一點,奇怪地問。
“我在朋友家玩呢。”
“那怎麼還打電話給我?”
方洛笑著回答:“沒有歸屬感,他們玩他們的,我只在一邊看著,然後想你了,然後就打電話給你。”
曾幾何時,前一世的方洛經歷過很多酒席,常言道借酒能消愁,但是他卻在每次大醉的時候特別容易想起中學時代那個留著馬尾辮如同星辰的女孩,但是始終沒有打電話哪怕是問候一聲。
但是這一天,方洛雖然喝得不多,但是酒意卻毫無準備地湧了上來,他腦海裡跳出來的是蘇大那邐��踔亮釧�納褚徊��庖豢蹋��睦錆鋈幌胩�剿丈憾�納�簟?br /》
蘇珊兒在那頭沉默了一下,輕聲地問:“方洛,你喝多了?”
“沒事,我沒醉。”
“真的沒事嗎?”
方洛聽得蘇大小姐語氣之中透露著緊張,忍不住笑了出來:“珊兒,我真沒事,要不我給你唱《兩隻小蝴蝶》?”
蘇珊兒:“不要,你唱了那才叫真的有事。”
“呵呵,你準備睡了沒?”
“恩,準備了,掛完電話我就去睡,明天是週末,終於可以睡一個懶覺了,每天都起得早早地提前去溫習前一天拉下的功課,真是累死了。”
自從蘇珊兒成了藝術生之後,她在上藝術課同時落下的文化課一般都得自己擠出時間來複習,老師是不可能額外抽出時間對她進行輔導。
方洛知道已經無法改變蘇珊兒的決定,知道她非中戲不考,但還是忍不住心疼她每天把自己弄得那麼辛苦,那麼累。
“那你現在就去睡吧,晚了不好。”
蘇珊兒卻不答應:“不急,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呵呵,怎麼?聽了十六年還沒有夠呢?”
“不夠,我還要聽上四個十六年,不對,五個十六年,恩,好像還是不夠,方洛,下輩子我們還認識好不好?”
從小到大,蘇珊小姐都是活潑如同一團火,但是這短短一週,她有些變得與眾不同,雖然她的情話不是很纏綿,但是在方洛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