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陽公主莫怪老婦倚老賣老,老婦也不敢高攀將軍府······”
“哼!”桑老夫人話音未落,金陽公主便哼了一聲,雖然覺得桑老夫人話說的不甚好聽,卻也如了她的意,便沒有開口訓斥。
項弈城聞言卻有些著急了,動了一下正要辯駁,卻被太后拉了一下,這才又忍了下來。
桑老夫人見狀看了桑初瑤一眼,見她低頭站在上面甚是艱難,接著道:“至於南詔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雖然也是有心,老婦原不該再有推脫之詞,可我阿瑤年歲尚小,還未到定親之時,況且這又是年跟前,過了年阿瑤便滿十四,老婦斗膽,懇求兩位,此事可否等過了年以後再議,兩廂都是極好的緣分,到了那時候,老婦也不敢多有切詞,還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做主。”說著,桑老夫人行了一禮。
“嗯,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太后聽完桑老夫人說的話,連連點頭,她現在也不曉得該如何是好,若是此事能慢慢商議著解決,這會子倒是不用頭疼了,轉頭看了皇后一眼,詢問她的意見。
項弈城會插進來是皇后也沒想到的,現在雖然金陽公主不願意,可是看樣子項弈城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除了聽桑老夫人的,好像也沒有解決的棒法,便也點了點頭道:“本宮也覺得老夫人說的有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等過了年再議此事吧,你們這兩個小子年紀也不小了,早就該定下來的,之前便是讓誰娶也不願意,這會子本宮原想著一個一個的來,沒想到卻求到一家去了,讓太后也跟著心煩,行了,就這麼著吧,此事等過了年再說!”皇后說著,看了寧楚堯和項弈城一眼,一臉的無奈。
“是!”寧楚堯面露愁容,拱手說道,轉頭看著項弈城。
項弈城沒有說話,也拱手行了一禮,看了金陽公主一眼,不悅的偏過頭要去,誰也不搭理,抬腳便朝門口走去。
“你這個小子給本宮站住!”金陽公主哪裡榮得了自己的兒子這樣的態度,氣的衝著項弈城的背影叫道。
可是項弈城卻不理,消失在門口。
“你······”金陽公主無法,氣的跺了下腳,轉身望著太后賭氣的說道:“太后娘娘,您······”
“哀家累了,你也出宮回府吧!”太后瞭解金陽公主的脾性,曉得她一肚子氣沒地方撒,自然會埋怨自己一番,哪裡會給她機會,不等她說完,便一手扶額,一手揮了揮,扶著旁邊宮女的手站了起來,快步的朝門口走去,大有落荒而逃的樣子。
“恭送太后娘娘。”皇后起身說道。
“太后!”一個兒子是這樣,一個自己的親孃也是這樣,金陽公主一個人被晾在那裡,見太后也快走出門口了,想著自己是奈何不了項弈城的,自己的娘面前還能撒撒嬌,若是太后反對,項弈城也就沒了靠山,那娶桑初瑤的事他也就不用再想了。
想到這裡,金陽公主也不再遲疑,也不管身後的皇后,抬腳便拉著綃兒跟了出去。
“讓你們見笑了。”金陽公主走了,皇后才鬆了一口氣,眉頭微蹙的望著桑老夫人說道。
“不敢!”桑老夫人與常氏和桑雅琴忙起身行禮,開口說道。
“本宮也實在是沒想到今兒個的事會發展成這樣。”皇后嘆了口氣說道,轉頭看著桑初瑤,伸手拉了她道跟前來,“本宮是真喜歡這孩子,也難怪這兩個小子都爭搶著了,也罷,等過了年再說吧,也不急在這一時!今兒個你們也都累了,雖是午膳的時辰,本宮也不留你們了,留下來也是拘謹,也難為這孩子,都回吧!”
“是!”桑初瑤低頭行了一禮,抬頭看了皇后一眼,卻沒有轉身看旁邊的寧楚堯,緩緩的走了下來,扶了桑老夫人起來,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桑府的人消失在門口,鳳藻宮的正廳裡總算是靜了下來,門外的四個小宮女垂首靜立,皇后坐在鳳翼椅上不動如山,旁邊站著一臉頹喪的寧楚堯。
“娘娘,午膳的時辰到了。”九公公見狀,朝前走了一步,躬身輕聲的問道。
皇后眉頭一顫,卻沒有回答,轉頭望著旁邊的寧楚堯,道:“你啊,若是早聽了本宮的話,今兒個也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兒臣無用,讓皇后娘娘操心。”寧楚堯有氣無力的說道,腦海裡依然浮現桑初瑤走時的樣子,頓時覺得血氣上湧喉嚨裡犯癢,咳了幾聲。
皇后搖了搖頭,道:“也怪本宮,不該為了逼你鬧這麼一出,現在反倒還讓太后娘娘牽扯進來,讓桑府的人看了笑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