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公主走到馬車門口掀簾子想叫住他的時候,已見他連人帶馬消失在黑暗中,頓時氣的摔簾子又走了進去。
皇宮的馬車還未在桑府門前停下,桑府大門已經全開,桑初瑤和桑雅琴身邊的嬤嬤並丫環全都站在門口等著了,一見到馬車靠近便忙迎了上去,攙著各自的主子下了馬車。
桑雅琴下了馬車,見眾下人不識得寧楚堯也未見過行禮,面色一冷喝道:“你們這些沒眼力界的奴才,王爺親自動本小姐回府,你們怎麼也不行禮問安,曉得的說你們這起子人沒見識不識得王爺,不曉得還說咱們桑府不會調教下人呢。”
眾下人聞言都愣了一下,先前早一步趕來的傳話太監並未說是王爺請自護送回來的,她們都沒有見過王爺,誰曉得面前這位器宇軒昂的男子便是王爺了,再說若是曉得王爺會來,那府裡的老爺還不迎出來了,也就沒她們捱罵的事了,只是眼前桑雅琴橫眉冷目的也容不得她們多想,忙紛紛跪了下來問安。
第一百二十八章 說話怎無腦,祖母惜孫情
寧楚堯也忙伸手扶了桑雅琴屋的王嬤嬤起來,笑著道:“只因不想驚擾府裡的人,所以才囑咐傳話的太監不要說是本王護送的,與你們無關,快快請起吧。”
雖然寧楚堯這麼說,眾人還在在地上磕了頭,只有被寧楚堯扶著的王嬤嬤半屈膝的行了禮。寧楚堯這才走到桑初瑤和桑雅琴面前道:“兩位小姐請回吧,夜深露重仔細凍著了,煩請小姐代問老夫人與桑大人好,小王便先行回府了。”
“王爺即已來到門前,豈有不進去喝杯熱茶的理?”桑雅琴見寧楚堯轉身要走,忙戀戀不捨的說道。
寧楚堯剛轉了身,又微笑的轉了回來道:“夜已深了,就不打擾了,再說王府中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小王處理,兩位小姐請。”說完拱了拱手,轉身命車伕趕車回宮,自己上了馬打馬而去。
人已走遠,桑雅琴還站在門口眺望著,桑初瑤已感覺道些些寒意,正想催促桑雅琴回府,王嬤嬤便走了過來道:“大小姐二小姐請回吧,老太太和老爺還在西院裡等著二位小姐呢。”
桑雅琴聞言這才醒過身來,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又看了桑初瑤一眼才先轉身往門口走,道:“你們都先回去吧,不用那麼多人跟著。”
“是。”
身後的人忙應道,王嬤嬤趕了桑雅琴房裡的其他人回去,只留下了紫玉。錦玉也問過了桑初瑤,才讓她們這邊的人也都下去了,見香玉也跟著,便沒有說話。
已近三更,桑府各房屋子裡的燈火都已經熄滅,桑初瑤和桑雅琴只能藉由這丫環手中的燈籠,和園子裡隨處可見石燈裡的光線看見前面的路。
桑初瑤直直的往前走,總感覺桑雅琴落後自己一步,像是要故意拖延似地,不由的轉頭看了她一眼,桑雅琴也正好抬眼看她,見她回頭愣了一下,唇角揚了揚,擠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出來,才道:“阿瑤今兒個在欺負宮裡與項少爺說什麼呢?那會子我見妹妹一臉的冷若冰霜,項少爺卻滿臉的調笑之意,還以為他欺負妹妹了,還想著是不是要過去替妹妹解圍呢,又怕是自己誤會了,所以唯有央求王爺過去瞧瞧。”
“多謝姐姐關心,也沒什麼,就是項少爺說了句頑話妹妹不喜歡而已。”桑初瑤聞言偏過臉去說道,心裡有些不悅,若不是桑雅琴放的那一隻“老鼠”焰火,她也不至於那麼丟人。
桑初瑤想不明白為何桑雅琴還能把這事拿出來說,難道真把她當傻子嗎?是故意還是無意她能看不出來?想必是寧楚堯瞧見他們這邊的動靜,以為她在與項弈城吵架,為了平息事端所以才過來看看的,而桑雅琴巴不得時刻黏在寧楚堯的身上,見寧楚堯拋下她走開,自然心氣不順,才放了那隻焰火故意使壞。
“原來是這樣。”桑雅琴聞言笑了笑道:“聽說項少爺最是風趣幽默,眾家小姐最是喜歡與他攀談頑笑,沒想他今兒個卻碰了妹妹的釘子。”
“人家喜歡我卻不喜歡,若是姐姐喜歡大可以與他頑笑便是了,又何必與王爺在一旁悶悶的放焰火?”桑初瑤毫不客氣的說道,回頭看了桑雅琴有些僵住的表情,心裡才算是暢快了些,道:“這會子太晚了,想必老太太和老爺都等急了,姐姐還是快些走吧!”說完便加快了腳步,朝西院走去。
桑雅琴被甩在後面氣的牙癢癢,卻又奈她不何,唯有洩憤的轉頭冷喝了旁邊低頭打著燈籠的紫玉一聲,催促她快走,自己也加快了腳步。
西院燈火通明,桑老夫人雖然已經聽桑雲明說了桑初瑤要進宮侍讀的事情,卻依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