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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們都是空氣吧,他這種性格怎麼作戰,咳!……

大哥在這吃住和大家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越來越不愛說話。

他不罵人也不打人,更不看人,少了京城的活力,卻磨礪出一把開刃的寶劍,每次戰場歸來,大家都要聚在他帳外,傻傻的崇拜他兩秒。

他不會趕人,也不軍法侍候,這種目中無人的行為,到了大家眼裡成了平易近人,體恤部下。老天!這都行!讓他們永遠無知吧!無知還自戀。

有一次我去找父親,我剛進去,他突然停止和武將軍的對話,慌張的藏好兩人間的事物,問我何事。

我當沒留意,撇見是聖旨,不用他們躲,我也能猜到裡面的內容,我也曾被那張旨趕回來,下旨意還是當令四國聞之膽顫的丞相大人--司空謙。

“將軍,天玄使者求見。”

“不見。”

“為什麼?”我驚訝的問。這是好事,能讓多少人免於戰亂。

父親起身,這麼多年磨礪的鬥氣,讓我不敢直視他。“你逾越了,不該問的少問,下去。”

“是。”我退出來,看著天,看著盲目相信上位者的兄弟們,我很想大笑,荒謬,這場戰爭就像當年我回來一樣荒謬,我攥緊手裡的刀,大哥你早看出來了,為什麼沒走,是身不由己,還是無可奈何。

從此我天天跟著他,我想知道為什麼,難道要讓這麼多人為一個人送命,是不是你退出那場爭鬥,就可以平息這場戰鬥!

夜深人靜時,我忍不住問了他,他沒說話,看都沒看我。

他坐在桌前寫信,自來到現在他寫了無數封信,可沒見過一封回函。

“你不覺的有問題嗎!也許它們不會到他手裡。”

他筆未停,這麼久道練了手好書法。

他知道,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沒有反抗,你是歐陽無悔,堂堂守平王府的小王爺,什麼束縛了你的手腳,讓你一切徒勞。

……

邊疆的日子過的比京城慢,那裡繁華亂目,這裡險峻瞭然。

一個月後,我偷聽到沈子逸捱打的事,鬼迷心竅的我,故意說給大哥聽,誰讓他一直不理我,我也想讓他正視,我不是那些士兵,那些士兵近距離看他一眼,可以三天不睡覺,我不同,我是他弟弟,他是我大哥。

我以為他會抓狂,我以為他會發火,子逸常說他是牛,牛眼牛身,牛脾氣。

可我說完,他看了看我沒有回話。

我是不是幹了件可笑的事,至少他的表現讓我感覺自己可笑。

晚上我經過他的營帳,他獨自站在營外目視家的方向,心事憧憧。

第二天,主營外懸掛著敵方七大將領的頭顱,大哥矗立當中,似鬼似神,天玄七大戰將,他怎麼做到的,一夜之間,斬殺天玄所有將軍,那我們算什麼,我們喊天喊殺的算什麼!

父親出來,並不意外地上敵首,他吩咐人,掛上城門,準備備戰。

將士們躍躍欲試,沒有主帥的散沙,註定了的結局。

“你答應我的事,可以了。”大哥開口,這麼多天我第一次聽到他說話。

“不行。”

“為什麼!”

他問卻沒有叫嚷。這不像他,我懷念一身傲骨,火氣騰騰的他。男兒血性,你不要放棄,你不是我,我無奈,你不行,你註定站在高處接任東清第三大勢力。

“後期戰事比這些重要。”

“什麼時候可以。”

“等戰爭結束。”

這次他重上戰場,刀劍出鞘,不挑不揀,三尺內照樣無生物,亡魂四散,留他一人矗立。

他殺人就這麼簡單,我們什麼也不用幹了,提著刀去,晃一圈就會來,突然想起子逸的一句話:當旅遊啦!

他在老地方重複的問:“這次可以了。”

“不行。”

“給我個理由。”

父親從袖子裡掏出聖旨:“倭寇、盜賊、匪類。是剩下的任務。”

他盯著那張聖旨,嘲諷的看著它。

依然沒有反抗,一個人走開。

他怎麼了。意氣風發的無悔呢!

……

[正文:第七十二]

休息了一天,還要上班,東清集團為什麼不破產!

啊!--啊!--啊--!先練嗓子。未來的高音大師。

“十一……”我壓壓腿,保持身材:“有事嗎?”伸伸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