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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再看看已經被墨言抱著後退在前方的流蘇,方才知道,自己雙手插入的,只是流蘇的殘影而已,墨言的速度,已經快到她也無法想象的地步!

流蘇只覺得眼一花,人已經離開了原地,在看看對面林秀純那淒厲的樣子,雙手詭異的白和那仍然插入其中的已經沾染成紅色的劍,不由的有些心寒!

墨言不動聲色地朝流蘇的體內輸入一股真氣,替她穩定了心神,在流蘇的耳邊輕輕道:“別怕,在一邊等我!”說罷向暗打了個眼色。

暗心裡也明瞭,主子這會是要下狠手了,讓自己擋著點,順便看好自家夫人。於是原本善於隱藏畏縮自己的暗此刻也挺起了胸膛,站在了流蘇的面前,擋住了流蘇往外看的視線!至於流蘇,看電視還好,真正面對這樣的場面,她是寧願龜縮起來的!

墨言邁步走向前去,一臉寒霜地看著林秀純,聲音卻絲毫沒有波動:“你弄壞了我夫人的豬,你說,你該怎麼賠?”

包括林秀純在內,在場圍攻的幾十號人都石化了,如此蕭殺的場面居然說出這樣有喜感的話。可下一刻鐘,他們就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蓑衣人說笑的時候才是最恐怖的時候。

墨言欺身而上,林秀純完全沒有任何規避的機會,脖子已經卡在了墨言的手掌中。擰著林秀純的脖子,墨言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的溫度:“我不介意有人挑釁我,卻很介意有人對我夫人不敬,這個教訓你當好好記著!”

話音剛落,墨言的雙手順勢而下,手從林秀純的雙臂自上而下,稍有功力的人都能聽到嘎嘎作響的骨頭粉碎的聲音。下一秒鐘,林秀純已經摔倒在地,雙手竟然自動下垂,如破布娃娃一樣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晃不止。林秀純的臉色蒼白如紙,望向墨言的眼光充滿了畏懼和深深的害怕!

這樣一個在妻子面前溫言軟語的男子竟然能夠殘忍至斯,不止是她,周圍除了暗之外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墨言手指一彈,一顆藥丸已經進了林秀純之口。林秀純吞食之後才知道只是維繫她生氣的藥丸,但對肉體的疼痛卻無半點作用!耳邊卻傳來了墨言冷冷的聲音:“回去告訴宋鳩,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我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望著眼前嗜血絕情的墨言,林秀純突然發現,眼前的人要比宋鳩更加的可怕。自己今日本欲為宋鳩出氣偷偷而來,卻不料遭此下場,更是觸怒了墨言,回去又當如何交代!一時失魂落魄,奪路而逃!

墨言冷冷地掃了周圍一眼,眼光所到之處,那些個赤衣人都不禁後退或後縮。互相看了一眼,一臉的決絕,提刀向前邁去!

墨言卻是轉身離開,經過流蘇的身邊一把把她抱起,丟下了一句話:“這些個人就交給你們幾個了!”人已經躍身離開!

被墨言抱在懷裡的流蘇自然也看不到墨言的背後,暗,夜,魂,魄四人一面倒的虐殺。暗也用行動證明了他剛開始出手嚇壞夫人的那幾招簡直就是大姑娘頭一回,羞澀的很。如今,才是真正的天罰山的最佳殺手,殺戮機器!

離冰雪成不遠的一個叫牛頭村的一個破舊的民房裡,此時的林秀純已經倒地不起,如此冰天雪地的天氣,她的額頭確實滲出豆大的汗珠,貝齒緊咬著下唇,人卻是掙扎著看向坐在小屋中間的宋鳩。

宋鳩對林秀純的疼痛卻依舊視若無睹,眉頭一股煞氣閃過,輕輕拿起桌臺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冷冷地道:“我倒是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本事,居然一個人就想去挑釁墨言,現在,他肯定是更加恨我入骨,對他那小女人,也應該看得更緊了吧!”

林秀純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抬頭艱難地看著宋鳩,語氣卻依舊堅定:“徒兒就想給師傅出口氣,徒兒不忿,那墨言居然讓師傅近些日子來心神不定。在徒兒心中,只有師傅才是這天下最強的人!”

宋鳩那長長的眉一挑,依舊蒼白的臉此時確實邪魅地笑了起來,不緊不慢地走到林秀純的身邊,蹲下,抬起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半響才抬起頭來,看著眼前浮現出紅暈的臉,輕笑道:“把師傅剛剛給你的藥吃了,回頭去叫小圓幫你把手接好。”說罷親身,輕笑著走了出去。

林秀純望著宋鳩的目光盡是痴迷,心裡卻是念叨著:他還是在乎我的,還是在意我的!那不健康的紅暈此刻更加的鮮紅。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於此同時,冰雪城中的一處普通的民宅裡,此時一個男子正跪在中央,低頭道:“殿下,那般殺手已經被盡數屠戮乾淨。”語氣中似乎抖了抖,想到剛才看到的斷腳殘肢,不由地心中一寒,“抓了活口,似乎問出了什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