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等那裡敢與朝廷公然作對,充其量也就是與洪銅縣的某些官員玩玩罷了。”
這話一出,性質可就變了。與朝廷公然作對,那就是造反,乃大事,但與洪銅縣的某些官員玩玩,那就屬於sī人的事了。
周逸看了那個高個子的中年人一眼,道:“閣下,請報個名兒。”
那高個子中年人笑道:“好說,本人姓蔡,單名一個僮字。”
周逸點了點頭,道:“蔡僮,你既然想玩,老夫便與玩,你站穩了。”說完,隔空向蔡僮一抓。
蔡僮看似自大,其實早已運功,眼見周逸隔空一抓,雙腳向下一沉,施展出了“萬斤墜”的功夫。誰料,周逸的身手之高,遠遠在他之上,別說他使出了“萬斤墜”,便就是“十萬斤墜”,也禁不住周逸的一抓。
霎時間,蔡僮一張臉憋得通紅,身不由己的向周逸一步步的走去,饒他已經將全身的功力運足,把修煉的功法施展開來,也穩定不了身形,不由得驚惶失措,想喊人相助自己,又怕丟了面子。
驀地,兩條人影從人群飛起,向周逸撲了過去。沒等這兩個人出手,忽聽“啪啪”兩聲,這兩個人的xiōng口各自捱了一腳,“哇哇”噴了兩口鮮血,摔落回去,再無出手之力,需要讓人扶著才能站住。
兩條人影從半空飄落下來,卻是譚不一和譚不二兄弟,兩人的tǐ上雖然只用了一成的功力,但已經夠那兩個人受的了。
譚不一彈了彈tǐ,tǐ風颯然,接著,他故意將tǐ抬起舉到了耳根子邊,怪笑道:“誰想挨踢的話,儘管上來,買一送一,絕不漲價。”
譚不一和譚不二相貌奇特,那幾十個武林中人倒有十多個是認識他們的,自認惹不起他們,所以沒人敢應戰。
這時候,周逸已將蔡僮吸到身前,忽地一掌甩出,“啪”的一聲,在對方的臉上打了一個耳光,立時顯出五道指印。
“蔡僮,你還想玩麼?”
周逸似笑非笑的問道。
蔡僮嘴角流血,臉頰開始紅腫,嘶聲道:“你……”
“啪”的又是一聲,不過這一次捱打的是另一邊臉,蔡僮只覺眼前盡是滿天飛舞的星星,差點沒昏死過去。
褐袍老頭等人見蔡僮在周逸眼前,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完全就是一隻羔羊,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誰敢對我們大人無禮,後果請自負,下次再讓老夫聽到有人說我們大人的壞話,那就先買好棺材等著。”
周逸說完,張嘴吐出一股玄氣。
只見蔡僮踉踉蹌蹌的退了出去,一直退回原位之後才站住了,哪裡還敢逞強,看著周逸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魔鬼似的。
其他人都不清楚周逸的真實身份,但韓風是清楚的。眼看周逸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將蔡僮收拾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韓風也不覺懷疑周逸究竟是不是從“昊天én”裡出來的。
韓風道:“譚家兄弟,你們在前面開路,誰要是敢出手的話,你們只管還擊便是,只要不打死人,無論怎麼打都行。”
“好咧。”
譚不一和譚不二欣喜的叫了一聲,大步向前走去,衣袖高高捲起,哪裡像是武林高人,活像一對街上即將與人鬥毆的老痞子。
眼見譚不一和譚不二大步走來,褐袍老頭等人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去,但退了七八步之後,有人不信邪,向譚不一和譚不二撲了上去。譚不一和譚不二出手如電,早將兩人打得口鼻流血,躺在地上哼哼。
片刻之後,除了八個人沒有動手外,其他的人都動了手,但也都被譚不一譚不二兄弟收拾了。有那麼十多個躺在地上直哼哼,半天爬不起來,而一些機靈的受傷不是太重,爬起來後再也不敢出手。
那八個人沒動手的人中,有一個就是褐袍老頭,此時,他們八人加上蔡僮和先前那兩個受了重傷人,已經退到了白家大én外的廣場上。
“韓大人,你不要bī人太甚!”褐袍老頭冷冷地道。
韓風笑道:“bī人太甚?這話聽上去怎麼就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你們要是白家的人,本大人早就下令格殺勿論了,本大人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要麼現在就走,要麼就出手。”
聽了這話,褐袍老頭等人心頭一寒,聽出韓風動了殺機,這時候若還是與韓風為敵的話,怕是要把性命丟在這裡了。
“韓大人,此時此刻,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厲害,白家的事,我們是管不了啦。”褐袍老頭說完,縱身躍起,第一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