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克永點了點頭,但很快又嘆了一聲,道:“小弟,你這次不應該來京城。”
韓風道:“不,我應該來,六哥有難,我怎麼會不來?就算京城是刀山火海,我也要來。六哥,你放心吧,只要我還活著,誰也不能傷害你,就算是大羅金仙,也絕不能!”
說完,臉上突然升起了一股恐怖的魔氣,身上更是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魔氣,任誰見了,都要為之心驚。
武克勤眉頭一皺,喝道:“韓風,你好大的膽子,不在邊關守護疆土,卻偷偷回京,該當何罪?”
韓風冷笑道:“武克勤,有罪的是你,你竟敢與上官不破陰謀造反,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武克勤知道這樣辯下去,根本就辯不過韓風,索性冷聲道:“韓風,這是我武家的事,你只是一個臣子,還輪不到你多嘴。”
韓風待要說些甚麼,卻聽的四聲大叫響起,卻是歐陽神公看到了韓風來了之後,目中閃過了一絲笑意,像是感到了一種安慰,最後看了一眼身邊的四個徒弟,閉上了雙眼。
這一刻,韓風心頭大震,只覺得天地蒼茫,有一種悲涼的感覺。
一直以來,在他的心裡面,歐陽神公雖然不是獨孤無味那樣可以無敵於天下的高手,但歐陽神公給他的卻是一種信念,一種不可戰勝的信念,但現在,歐陽神公卻死了,他就好像是失去了一個導師,有一種很失落的感覺。
上官不破見歐陽神公死了,哈哈大笑三聲,頓時昏死了過去。
原來他雖然有寶衣護身,但歐陽神公的功力非同小可,他雖然還不至於傷到要死的地步,但也受了重傷,強撐到現在,見歐陽神公死了,這才放心,才會昏死過去。
天龍沒有落淚,只是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金色的繩子,將歐陽神公背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就用金色的繩子緊緊綁著,意思很明顯,他要與三個師弟硬闖出去。
這當兒,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老者,其中的一個縱聲一笑,震得許多人耳鼓嗡嗡作響,對另一個說道:“大哥,你的好徒兒已經死了,你現在還有可以說的嗎?”
另外一個老者的臉上看上沒有多大的悲傷之色,只是淡淡地道:“他死得其所。到了我們這般年紀,又還有甚麼還看不開的呢?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生死死,永不停息。”
“大哥,你倒是看得很開啊。不過,我看得出來,你徒兒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你我再較量下去,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天下還是武家的,只是換了另外一個人當皇帝而已。”
“要我放棄可以,但首先得將我打死。我當年既然決定了走這條路,就不會回頭。”
“大哥,你別再執迷不悟了。我雖然殺不了你,但有人可以殺你。”
身為“大哥”的那個老者聽了這話,目光閃動著可怕的精光,望向了修羅戰。
這時候,修羅戰正好睜開了雙眼,一副神采飛揚的樣子。晦暝大師和童滄海(青衣少女)都被他的力量他重傷了,但他卻在很快的時間裡完全恢復了元氣,本領之大,實是強大到了極點。
“魯修平,你是不是要試一試我的功夫?”修羅戰笑道。
“正有此意。”
話聲一落,身為“大哥”的那個老者突然從宮殿上飄了起來,發動了功法。
與此同時,修羅戰的身上透出了一股古怪的氣息。
瞬息之間,兩人雖然相距還有上百丈,但已經利用氣勁動手一百多招招,忽聽“砰”的一聲,魯修平全身一抖,像是被甚麼擊中了似的,瞬息斃命,落回了宮殿上,倒了下去。
修羅戰雖然是殺了魯修平,但他也被魯修平強大的功法震得面色有些蒼白,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笑道:“能死在我手上的人,無一不是頂尖高手。魯修平,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你放心吧,我會叫人好好安葬你的。”
說完,身形一閃之下,已經落到了廣場上。
另外一個老者看了看倒在對面宮殿上的魯修平一眼,面上露出了一股惋惜之色,低低地道:“大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我雖然沒有感情,但我們畢竟是同胞兄弟,我會風光大葬你的……”
目光忽然一寒,射向了晦暝大師,冷冷地道:“晦暝,你現在可以離開京城了。”
晦暝大師笑了笑,道:“貧僧答應過蕭閣主,要保護皇上的安全,只要皇上還活著,貧僧絕不會離開皇宮半步。”
那個老者冷哼了一聲,道:“晦暝,你的‘大禪定功’雖然厲害,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