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加快身形,蒼皂也加快了身形,不一會兒,兩人已經到了一處人跡罕至之。
韓風身形一晃,已經落到了一處地方,轉過身來,眼見蒼皂轉眼也落在了對面,距離自己不過七八丈。
“蒼皂,你一直追著我不放,到底有何用意?”韓風道。
蒼皂想了想,道:“蒼某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你是韓風吧?”
韓風知道瞞不住他,點了點頭,道:“我就是韓風。”
蒼皂道:“難怪你要變化,原來是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
韓風故意聽不明白,道:“我是大明帝國的元帥,怎麼會怕官兵的追追捕?”
蒼皂道:“韓風,你就用不著再繼續說謊了。皇帝已經駕崩,現在大明帝國雖然還沒有皇帝,但監國一職,卻落到了平王武克勤的手中。再過幾天,相信他就會登基的。而你,不在邊疆守護,卻私自回到京城,已經犯了法,現在全國正在通緝你。”
韓風聽了這話,卻是有些放心了。他原以為武克勤通緝自己,是因為他是武克永的親信,但現在看來,武克勤還算厚道,只是打算治他的私自回京的罪。
“蒼皂,你知道韓某為甚麼會回京城嗎?”
“聽說宮中發生了政變,至於是甚麼樣的政變,蒼某不得而知,傳言雖多,但蒼某沒有親眼所見,所以都抱著懷疑的態度。”
“政變的確是事實,韓某就是為了政變的事不得不私自回京城的。蒼皂,你若想拿我的話,儘管出手,韓某奉陪到底。”
蒼皂聽了這話,先是一怔,接著便一聲大笑,道:“難怪你剛才一直想甩開蒼某,原來是怕蒼某告密。韓風,你放一百個心,我‘黑佛’蒼皂不是小人,絕不會做這樣的事。再者說,你是我魔門的第一高手,蒼某身為魔門的一份子,又豈會對你不敬?”
韓風見他說得義正詞嚴,倒也信了七八分,道:“那好,既然你不是來捉我的,那我們就各走各的。”
正要起身而去,蒼皂卻叫道:“韓元帥,你先別走。”
韓風道:“你還想幹甚麼?”
蒼皂道:“韓元帥,你變化之後才出來,想必是出來打探訊息的,難道你就不想聽聽最近發生了甚麼大事嗎?”
韓風一怔,道:“你肯告訴我?”
蒼皂道:“只要你願意聽,蒼某當然會告訴你。”
韓風聽了,不由一喜,對蒼皂的戒心頓時又去了不少,有了一些好感,於是,他將身一晃,變回了真身,道:“那就有勞蒼……”說到這裡,卻是頓了一頓。
蒼皂笑道:“蒼某比你年長,叫我一聲‘蒼兄’就行。”
韓風道:“既然這樣,那韓某就不客氣,叫你一聲‘蒼兄’了,不知這幾天發生了何事?”
蒼皂道:“鬼國已經退兵,另外,皇上駕崩,平王武克勤成為監國。歐陽神公與他的師父魯修平,陰謀奪位,結果卻被平王武克勤率眾平定,歐陽神公在京城一戰中,也被上官不破給殺了,四大神捕亡命天涯,已經被朝廷下令全國通緝,凡能取任何一人之頭顱者,朝廷賞百萬斤,封‘侯爺’之爵位。”
韓風聽了,冷笑一聲,冷冷地道:“真會汙衊,歐陽總神捕頂天立地,怎麼會陰謀奪位,真正陰謀奪位的是武克勤與上官不破。”
蒼皂道:“朝廷是這麼說的,民間卻有各種各樣的傳聞,只是一般的人不敢胡亂議。相信武克勤一旦登基,上官不破到時候又能重新當上他的‘丞相’之位,只怕還會被賜‘太師’的頭銜。”說到這裡,頓了一頓,道:“蒼某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韓風道:“感謝蒼兄將這些事告知韓某。”
蒼皂道:“韓元帥不必客氣,你是我魔門的第一高手,將來可能還會成為一統魔門的那個人。蒼某早些時候對你的確是有些不服氣,總覺得你太年輕,能當上魔門第一高手,是一種僥倖。後來,蒼某也明白了一個事實,你能在這般年紀就成為了我魔門的第一高手,說明我魔門即將一統,而那個一統魔門的人,多半就應在你的身上。”
韓風苦笑了一聲,道:“老實說,韓某現在對一統魔門的事不感興趣,也沒那麼大的能力。“
蒼皂道:“韓元帥,你千萬不要這麼想。”
“為甚麼?”
“你雖然也是大梵寺的弟子,但你現在已經被朝廷定了私自回京的罪名,凡是朝廷的人見了你,都要將你抓住。試問你還能回大梵寺嗎?”
“當然不能。”
“那你是不是從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