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心裡突然想起大肥貓的聲音道:“你與棺材生談得來,是不是也學會了他背後說人壞話的毛病,要不要我賞你一道雷。”
韓風心道:“咦,你許久不見蹤影,跑哪裡逍遙快活去了?”
這時,只聽得棺材生道:“韓小子,這位老道兒你不認識吧,他就是老夫之前跟你提過的長生子。”
韓風聽得中年道士是“五子”當中的長生子,微微一驚,拱手道:“原來是長生前輩,晚輩韓風。”
長生子卻是哈哈一笑,韓風一怔,一臉驚奇地道:“長生前輩,你……你怎麼……”
長生子道:“難怪小兄弟小小年紀就有這等本事,原來小兄弟是哈哈兄的高足。貧道與哈哈兄兩百五十多年未見,不知他現在還好嗎?”
韓風道:“家師還好,有勞前輩掛念。”
長生子笑道:“小兄弟,你手指上戴的那枚戒指,是哈哈兄獨一無二的儲物戒,貧道昔年見過,所以認得。”
韓風急忙向長生子拜了一拜,道:“原來前輩是家師的故交,晚輩這廂有禮了。”
棺材生與飄然生都不知道哈哈大師這個人,只聽棺材生問道:“老道兒,這哈哈大師是誰,聽你的口氣,他比你還要牛氣。”
長生子道:“他當然比貧道牛氣,就算是佛童子在他的面前,也不敢亂說話。”
這話把韓風也說得愣住了。
哈哈大師雖然沒告訴過韓風自己有多大的年紀,但在韓風想來,哈哈大師的年紀再大,也就與佛童子差不多,佛童子還是苦海禪師的弟子,韓風之前沒聽說過佛童子這個人,所以才會認為哈哈大師輩分奇高,但現在佛童子既然還活著,那就不好說了。
見韓風臉上也露出了詫異之色,長生子先是微微一怔,接著便明白過來,笑道:“小兄弟,令師年輕的時候,只是個大梵寺的一個普通弟子,並沒有師父,由寺內的武僧統一傳授武功。他有一年外出辦事,正好遇到了大梵寺的一個高僧,這高僧與他有緣,便給他開了光,他雖然沒有正式拜師,但也是那個高僧的徒弟。
那高僧是你們大梵寺的一位老僧人,苦海禪師的修為雖在他之上,但他的輩分卻比苦海禪師高了不止三輩。正因為如此,哈哈兄在大梵寺的地位就很尷尬,以至於武林中人,甚至是你們大梵寺的許多僧人都不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
其實哈哈大師被大梵寺高僧開光的事,韓風是知道的,只是他得知了苦海禪師的大名之後,就以為苦海禪師的輩分不比那個高僧低,如今從長生子口中知道那個高僧原來是個老僧人,這才清清楚楚的明白哈哈大師在大梵寺的地位。
此時,棺材生和飄然生雖然還不知道哈哈大師是誰,但也知道了哈哈大師在大梵寺的輩分。雖說他們不是大梵寺的弟子,但武林中人最喜歡論資排輩,就算他們的師父與苦海禪師是同代的人,在韓風的面前,那也屬於武林“晚輩”了。
棺材生笑道:“我以後可不好意思在韓僉事的面前自稱老夫了。韓僉事,多謝你今天給我帶了這麼多吃的來。我昨天說過,要給你一件禮物,你若不覺得粗糙的話,就收下吧。”說完,將手中的酒罈放下,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木童出來。
飄然生見了,訝然道:“棺材生,這‘吹竽童’你已經珍藏了幾百年,一直未離身,捨得送給韓僉事嗎?”
棺材生道:“沒有甚麼舍不捨得的,它又不是神器,送給韓僉事總比留在我身邊強吧。”
當下,他把怎麼使用“吹竽童”的方法告訴了韓風,韓風略微客氣了一下,便收下了這個東西。
韓風將準備好的酒杯拿出來,倒了三杯,說道:“三位前輩,不知你們可曾喝過這種酒?”
飄然生嗅了一嗅,道:“咦,這不是‘仙堡’的醉夢酒嗎?韓僉事,你好大的本事,居然也能將這種酒弄到手。”
韓風笑道:“原來前輩也喝過這種酒,三位前輩,你們每人一杯,若是覺得還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們滿上。”
棺材生隔空一拿,已將酒杯拿在了手中,伸舌嚐了一口,讚道:“好酒。韓僉事,你怎麼不早拿出來,有這種極品美酒喝,任何宮廷御酒都成了凡品,淡得如水。”
飄然生和長生子也都拿了一杯,喝了之後,長生子忍不住也讚了一句。
韓風從仙堡出來的時候,早將之前裝在葫蘆裡的另一種酒換成了罈子酒,用“金浮屠”收了,葫蘆裡裝了幾十斤的“醉夢”,喝到現在還有四十多斤,所以也不怕別人能喝光。
他身